“你不能走,你不覺得這件事有蹊蹺嗎!他為什么回來!他有什么居心!他是不是想害死我們!”
景侯爺聞言,一把將她拽到月光下,低聲警告:“哪來那么多事!你信不信你再多說一句話,我讓你跟那些人下場一樣!”
“你——”
“你什么你,這是好事,如果你還想讓你兒子享受侯府嫡子的位置,就什么都不要說!”
“是他——”
“你閉嘴!這件事——咽肚子里!景祥生就是你的兒子,你兒子就是景祥生!是家里的二少爺,他現在無非還恨你把他送鄉下,你籠絡好了,說不定將來還能掙一份誥命給你,你有什么不滿意的!你還賺了呢!讓開!”當著他出去說話。
“我不要別人的兒子,我要的是自己的兒子飛黃騰達!”
景侯爺一巴掌甩她臉上:“我說的話忘了是不是!誰是你兒子!你自己的兒子還不夠飛黃騰達的!”景侯爺惡狠狠的看著她:“你最好不要把這件事兒說出去!說出去第一個從位置上掉下來的只能是‘他’到時候祥生還是當朝五品,他還是個什么可就沒人知道了!”
花姨娘捂著臉,哭的肝顫寸斷,她何嘗不知道,可憑什么!憑什么!
景侯爺冷哼一聲,轉身就走,相信她也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花姨娘痛不欲生!她當時就該親手掐死他!親手掐死她。
…
景夫人聽完賴嬤嬤的話,心里痛快又悲涼,兩人打起來了?為什么打起來?想起了女兒說過:兒子要慢慢玩兒,的確要慢慢玩,跟這些人一個一個的——慢慢玩。
“娘,什么事這么高興?”
賴嬤嬤急忙扶住小姐,揮退了小姐身邊的丫鬟。
景夫人當然高興,看著精神越來越好的女兒,心里更高興,伸手拉過她的小辮子逗了她一會道:“怎么沒說你哥哥是禮部正五品的事?”
景玉淑聞言愣了一下:“娘說……二哥是什么?”
“五品禮部中正。”
景玉淑更驚訝。
景夫人察覺出異樣,頓時緊張:“怎么?有什么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有很大的問題!景玉淑神色茫然地握住母親的手,她以為那個姐姐在說笑:“那天他們說,說……祁生哥在謀禮部的位置,狄路哥就進禮部,他們隔兩天升一級,今天是五品,明天是四品,再過兩天就是禮部尚書,他們說就這樣慢慢的升,生生割花姨娘的肉、嚇花姨娘的血,女兒以為他們只是說說,想不到大哥真的進了禮部,下面是不是就會每隔兩天升一級,今天五品、明天四品,再后來三品,一直到禮部尚書?娘……”
景夫人震驚地看著女兒!她知不知道她在說什么!
景玉淑知道又不知道,官位那么好升的嗎?如果那么簡單,為什么外公拒絕了祁生哥?
賴嬤嬤都震驚了,賴家雖然不是世襲罔替,但憑真本事入朝,也已有三代人都在朝中為官,也算在朝中小有名氣,有一定的影響力,也不敢說今天三品,明天四品的話。
景夫人生生回神:“他們真的這樣說?”
景玉淑點頭,她親耳聽到的,他們根本不避著她。
“你哥說的?”
“我哥身邊的那個小姐姐。”
“那——你哥怎么說?”
“我哥……我哥不愿意理她,說讓她少鬧、不準挑撥離間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