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西洛看了一眼,思考了一會,又看了一眼,這次思考的比較長,才猛然想到這個沒有前言沒有后語,沒有標識的幾個字說的可能是今天上午他讓延古查的人。
明西洛哭笑不得,她以為他每天只有這么一檔子事,看一眼這句話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殊不知他都要快忘了今天交代了多少這樣的小事,透著詭異的又吩咐下去多少。
不過?遠方親戚?她的什么遠方親戚?她有親戚?
如果有,用得著偷偷摸摸?明西洛恍然,她母親這邊的親戚?甚至可能是以往工作中的姐妹?
那是有些不能露面,但她母親那邊的親戚遠距離觀察自己?
明西洛一時間哭笑不得,她身邊是有多篩子,才能讓一個莫須有的親戚打聽到這個——
明西洛整個人身體頓時一僵,整個人嚴肅下來,正常親戚絕對打聽不到他這里……
既然能打聽到,她還不生氣,說明這個人……
明西洛突然想拿起那張畫再看一眼,發現給了延古,又冷靜下來?會嗎?
這也太……又忍不住想他最近都做了什么,有沒有不合時宜的地方。
而且她來看自己,有幾層意思?是不是他想的那一種?
說起來,他沒關注過已經過世的人,項心慈的生母,是怎么的人?這件事……還是不要報出來的好,她一直沒有說,估計也沒有將人帶到臺前的意思:“延古!延古——”
……
凝六堂內,項老夫人私下里又將兒子叫了過來,屏退了所有下人,不放心的問:“心慈和莫家那孩子真沒什么?”
“娘——”
項老夫人沒理兒子怒氣,她是真擔心,這兩天心神不寧的,閉上眼就胡思亂想,險些去了半條命,她也不是怕什么,畢竟莫家而已,就是——哎,一言難盡,一言難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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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沒有的事。”
“我這不是怕有事。”
“這么可能有事,心慈不是那樣的人。”
誰又是怎樣的人!這不是趕上了嗎,莫云翳又退了婚,莫老夫人都氣癱在床上了,如果再跟自己有點關系,她以后干脆別去莫家了。
項承上前兩步:“娘,您別胡思亂想,莫世子只是赤子之心,而且,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再說,心慈要成婚了,嫁的還是太子,您擔心什么。”
項老夫人看眼兒子,隱約更擔心了,太子可不是長壽的像,但至少有一點,這件事萬一被莫家人知曉了,莫家沒臉鬧上門來說項承管家不嚴:“你呀!這么大的事怎么不跟我說!”
“他回來后跟楊家關系沸沸揚揚的,我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