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心慈見狀,心疼的挽住他手臂,不是要欺負他,可這都不能她實搖擺不定跟明西洛鬼混的借口,但就是想鬼混就混了,混的時候哪能想那么多深明大義是是非非,要不然能是‘混’,總之享受的時候不后悔,現在也不,但人還是要哄:“生氣了?”
項逐元壓抑著自己的脾氣,想甩手把她扔出去,讓她一輩子走不出這個院子!可對上她可憐可欺的視線,又將心理洶涌的痛苦壓制在心底,習慣性開口:“你說呢。”
項心慈撒嬌的晃著他手臂:“生氣傷身,不要生氣了,讓他過去吧,不值得。”
這么大的事就是輕描淡寫的一句‘不值得’,項逐元快被她描補的語氣氣笑了:“你不是還沒有把我氣死!能甘心!”
“不是,我氣死誰也不可能氣死您啊,就是不知道大哥感受到我的心意沒有,畢竟我都哄生氣的人了。”
項逐元的理智可以將她這句話分析拆解后,讓她看看其中的漏洞再拋回他臉上。
但情緒上的偏愛又讓他將所有的理智回收,全然成了理解和原諒轉化為另一個人的錯,不曾想過將她的手揮下去拿出一個態度,輕易原諒了她:“你打算怎么處置這個孩子。”弄死他,某個會會痛不欲生嗎。
“生下來啊,江山不就在我手里。”
項逐元頓時目光如刀:“你是想讓江山在你手里,還是想要明西洛!”
項心慈立即開放項逐元的手,轉身。
項逐元頓時伸手拉住她,鉗制住她動不動就甩臉色的性子。
項心慈滿臉不高興:“你想什么呢?我要他干什么?也不是,要他要他行了吧,反正你都要弄死我了,你放開我!放開!”
項逐元緊緊地扣著她手腕,再使點勁給她捏斷了又如何,可多年的相處讓他知道,沒有用,最后也是他自己一個人生悶氣。
項逐元深吸一口氣,所有恨曬干了咽回肚子里,聲音沙啞的開口:“你這次來……住幾天?”
“……”誰稀罕。
“廚房里備了各地的食材,善奇他們又搜羅了不少戲本,最近春暖花開、景色宜人,哪里都值得走一走。”
項心慈臉色才好了些:“你要不給甩臉色,我是想一直住下去。”
“我哪次趕你走了。”項逐元卻不信她,上次誰趕她走了,但依舊喜歡聽她如此說。
“怎么沒有,現在不就是看見我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項逐元沒話說,卻將她拽了回來:“只嘗了一塊奶糕,還有很多沒吃,讓管家再給你端一盤花生酥。”
“我要吃板栗雞翅、香酥清河。”
“好。”
……
娥姑姑見大小姐在,急忙問禮:“奴婢見過大姑奶奶。”說著走到侯夫人身邊抱過侯夫人懷里的小少爺。
“奶娘怎么回來了。”
“世子爺有公務,我就回來看看,大夫已經看過世子的病情,只是染了些風寒,夫人和大姑奶奶不用擔心。”
“什么公務?病著也不休息一二?”項心錦問的不動聲色。
“這奴婢便不知道了。”
侯夫人聞言開口道:“自然是有要緊的事,跟你說了你也未必懂。”
項心錦是不懂,笑道:“母親說的對,女兒頭發長見識短,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