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前院張阿姨家的二八姑娘苗苗,又好像樓下孟婆婆家在上中學的孫女孟姣,這個可愛的小姑娘周末都會來孟婆婆家報道的。
莫非是她?
心中一種不好的感覺升了起來,難道她被無臉男挾持啦?
“小孟姣?是你嗎?”
女聲又響了起來,聲音低沉。
“姐姐,過來。”
樹林中的那團人影伸了手朝著羅喬招了招。
“大晚上的你在那里做什么?還不趕快出來回家。”
“貓,有一只小奶貓,我想帶它回去。”
“小野貓身上有好多細菌,別理它,大晚上的趕緊出來。”
“不,我要帶它回家,姐姐,你來幫我抓它。”
又一陣風吹過,隨著樹葉發出的沙沙作響的聲音之間,小奶貓的聲音也跟著附和起來。
“孟姣,聽姐姐的,你出來,咱們明天再來抓它。”
這是一個執著的姑娘,那團影子仍舊在樹林的邊緣不肯挪動半步。
“不,我怕它餓死了。”
唉……真是一個難應付的姑娘。
這個時候不動用武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抓貓?這一輩子都是不可能的。
但抓人嘛,是羅喬的強項,今兒個綁也要將這姑娘給綁走,遠離這個危險之地。
三步并著兩步跑了過去,邁過這一道雨水溝就能一把扯住那姑娘,拖也要給拖回去。
風聲停了,奶貓的叫聲也停了。
隨之而停下來的還有羅喬的腳步。
她站在雨水溝的邊緣,定定地看著樹林中的那一幕。
手機電筒的光亮微弱,小女孩抖抖嗦嗦的半個身影隱在那一棵波羅蜜樹后面。
女孩半張臉發著慘淡的白光。
在她的身后,慢慢隱現的是一張越加慘淡的白色面具。
一只同樣慘白的手正卡著女孩的脖子。
“放開她。”
帆布包里那根防狼棒已經蠢蠢欲動,這一個晚上不見點血是再也說不過去了。
面具人不吭聲,也不移動,只定定地瞅著羅喬,靜待她的行動。
女孩低聲抽泣,聲音透著無限的恐懼。
“姐姐,救,救救我。”
這個時候還猶豫什么,天下武功唯快不過。
更何況面具人的身高并不占優勢,如果自己這么一步跨越過去,防狼棒快準狠的戳在那個混蛋的心窩子上,一切就完美得不能再完美了。
然而,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現實是她的小短腿并沒有如她的愿跨過這條雨水溝,而是狠狠地摔倒在那條溝里。
等她掙扎著起來時候,已然是無臉男手中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