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耳說,在劇院的這一場游戲是他幫發小攛掇的。
私信了幾個在Q群里比較活躍的網友,最后敲定了五位玩家來玩這一場游戲。
熊耳的這個發小就是那個小丑,小丑真名叫趙一軍。
是一名拍恐怖視頻的博主,據說其視頻拍得不錯,也是一個有著一百多萬粉絲的知名博主。
這個局是他組織的,他也拍成了視頻并且發到了網上,目前點擊量已經是幾百萬。
蘇牧翻看了他的視頻,既沒寬度也沒深度,并沒有什么技術含量。
只是配樂與解說將恐怖的噱頭給造得像模像樣的。
另一名玩家錢赫,也就是游戲當天晚上裝扮成無臉男的那位玩家。
錢赫,跟熊耳一樣是一位地道的宅男。
但他又區別與熊耳,熊耳啃老是主動的,而他啃老是被動的。
據其母親說,錢赫在高中時期因為一次意外,導致其心理受了一些刺激,自此就一直呆在家里,非黑夜不能出來以真面目示人。
說白了,就是妥妥的屬于黑夜的人,用夜行者來形容他也不為過。
其母親頗為無奈,說這些年找了多少個專家都沒能治好兒子這一種病,做父母的也是焦心得很。
相對于其母親的焦慮,錢赫表現得倒是平淡。
蘇牧與錢赫見面的地點是在其房間內,大白天的其房間的窗戶被一面深藍色的窗簾給遮擋得嚴嚴實實的。
錢赫,這個年青人長得一表人才,只是身材偏瘦了一些,因為長年不見光,皮膚白得有點嚇人。
尤其是一雙眼睛,他直愣愣地看著人的時候,似乎要將人看到骨子里的那一種感覺,怎么說呢,就好像是要將你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拉出來探究一番似的。
那一種感覺,瘆人得慌。
錢赫倒是十分直白,說他的人生除了與黑夜為伴之外,了無生趣,所以就樂此不疲的參加所有夜色下的活動,自己找點樂子。
劇院的這一場游戲,他本來是不想去的,因為那天晚上,天上的月亮很圓,他不喜歡太過于亮堂的環境。
但架不住熊耳在私聊時熱情的邀請,自己不去好像過意不去,因為自己之前也邀請過熊耳參與過游戲,禮尚往來是咱們大中華的優良傳統不是嗎?
所以,他勉為其難地去參加了。
最后,錢赫表示,這一個游戲一點深度都沒有。近來的日子越來越不好打發,現在的人活得越來越膚淺,有深度的游戲那是可遇不可求。
所以他大多時候都呆在家里,要么玩電腦游戲,要么大半夜的煮東西吃。
至于徐來是通過什么方式來參與這一起游戲的,熊耳說,徐來也是他弄來的。
所以說,五人游戲,其中有三個人通過熊耳來參與這一場游戲的。
除了劉璐,熊耳說,劉璐應該是徐來招來的。
因為徐來參與游戲之前跟熊耳說他要帶一名女玩家來。
這一個消息,倒是讓蘇牧有點懵。這是不是說明之前蘇牧的推理方向是錯的?
難道徐來才是那個在網上與劉璐聯系的七爺,徐來當天玩游戲僅僅是一個輔助,泡妞才是正事。
這有點讓蘇牧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