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相當懊惱:“虧你還是警察的家屬,我在電話里已經跟你說了,周語這孫子身上背著幾條命案。”
羅喬一臉無辜:“這跟我有什么關系?再說了,那些人不該死嗎?”
蘇牧越發氣惱,拿手指著羅喬:“法制社會,法律是拿來當擺設的嗎?”
羅喬半倚在門口:“蘇警官,你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你有辦法讓飛機返航嗎?”
蘇牧咬牙:“羅喬,別以為我不敢將你給拷回局里,治你個包庇罪。”
樓梯的轉角,周語微笑著出現在那里。
認識他那么久以來,羅喬覺得,只有今天他的樣子特別地符合她的審美,至少不是那么夸張的潮流打扮,讓人看出了知識青年的內涵在。
他的出現,當然令羅喬和蘇牧驚訝。
他說:“蘇警官,我周語向來不是一個鴕鳥,也不會逃避問題。所以我會跟你走,直面所有的問題。”
羅喬不太理解:“為什么?你剛才不是已經走了嗎?”
他風含情水含笑對羅喬道:“我至少要向你證明我不是一個懦夫。”
羅喬:“你也許不是一個懦夫,但你是一個大傻子。”
…………
一個月之后,羅喬在看守所里見到了周語,他整個人看起來從容淡定。
當他講這個愛情故事的時候,語速平淡,似乎在說別人的故事一般。
他說:我與蘇西是在上大學時候認識的,我們在同一座城市的不同學校上大學。
大二的時候,我們分別代表了各自的大學參加了一次愛與被愛誰更幸福的辯論賽。
最后,我們倆所在的大學最后殺進了決賽。
雖然最后,以我所在的大學以微弱的優勢取得勝利。
但對方大學那個漂亮恬靜的女生卻引起了我的注意。
這個女生就是蘇西,看起來恬靜文弱的一個女生,到了辯論場上的魅力卻是驚艷到我了。
無論是臺風,還是表達和應變能力,都讓人覺得無可挑剔。
臺下簡短的交流得知我們不僅僅是臺上的對手,臺下還是同鄉。
我們兩個確定關系是在大三的時候,那個時候我父母已經在籌備留學的事宜。
本來我是打算放棄出國的,但蘇西善解人意,她說她可以堅持到我回國,也相信我們之間的愛情能夠經得起時間和距離的考驗。
我承認,時間還真是一個無情的東西。
我們或許敗給了距離,本來親密的關系隨著時間和距離的原因,漸漸使我們產生了一種看不見摸不著的隔閡。
兩年前的萬圣節之后,她突然提出分手,我問她原因,她起初不說。
我當然不肯舍棄我們幾年以來的感情。
后來,她拿出了殺手锏,說她愛上別人了。
并且給了我她和那個男生的親密合照。我還能說什么呢?在一段感情里面,如果愛沒有了,你再作多少努力都只能是徒勞無功。
作為一個男人,拖泥帶水只會讓兩個人越發的難堪,所以我同意分手。
她斷絕了和我之間所有的聯絡,對于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分手的傷口在時間面前那都不是個事。
直到半年前,我回到了這座城市,才得知她已經去了另一個世界。
曾經愛情的美好,和諸多的疑問使我不得不調查她精神出狀況的原因。
起初我以為是感情的原因,會不會是她所愛的那個男人辜負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