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已經知道她是誰了,一個多月前,在我興沖沖地直奔D城,要給陳陽一個驚喜的時候。
開門的就是楊末末,陳陽在D城的女友,據說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女友。
她說:“你知道的,我是陳陽的未婚妻。”
她不說還好,一說我就來氣,我和陳陽好了好幾年,還沒有以他的未婚妻的身份示過人。
她才來幾天,居然就是未婚妻?
“你愛他媽的是誰,找我有什么事?”
“其實我是想找陳陽的,但他的電話打不通。”
我知道,該來的總要來,陳陽那邊的人遲早會發現他不見了,但我沒想到這一天來得并不快。
“他電話打不通,關我球事。”
我企圖以聲音來掩飾我的慌張。
她那頭聲音雖然小,但在我看來,氣場卻十足。
“我也是沒辦法了,都一個多星期了,我給他打電話,發信息都不理我。我們的關系都那樣了,他總得要給我一個交待吧!總是躲著我也不是個辦法。”
“他理不理你,跟我有個毛的關系,。”
“你是說,他沒有跟你在一起?”
她那頭的聲音居然還有一絲欣喜。
“王八蛋,老娘見到他就想吐,跟他在一起?還不得吐死我啊!”
楊末末半信半疑:“我查了支付寶記錄,發現他在1號用我的支付寶買了去海陽的機票,我想他應該是去找你了。”
這孫子,真是渣得徹底,居然用現女友的錢買機票去見前女友。
“對不起,我一直在外旅游來著,根本就沒有見到這個人渣的影子。”
楊末末沒有再糾纏:“好吧,不過,你要是見到他,讓他給我回個電話。元旦節快到了,我們的婚禮怎么辦?婚禮究竟還要不要舉行?酒店還在催交剩下的錢,請柬已經發出去了,我該怎么辦?”
我火了:“你們的婚禮跟我有個毛的關系,你要再打電話來,我告你騷擾。”
楊末末說的最后一句是:“對不起,打擾你了。”
掛完電話之后,我看到外面的路上慢騰騰地走過來一個人。
遠遠的看不清楚,倒讓我一陣害怕。
等走近了,我才發現那個人是村長。
村長是一個熱心的大叔,跟我爸年紀差不了多少,滿臉慈祥的褶子印。
村長全名叫什么我不知道,但我聽昨天那個電工叫他阿柄叔來著。
本地的人都習慣在稱呼前面加一個阿字,聽起來比較親切一些。
在院子里的桌前坐定,我給阿柄叔倒了一杯水,他象征性地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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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崽,我昨天晚上擔心了一晚上,一大早就來看看,咋樣,還有看到那個人嗎?”
我搖了搖頭,表示有可能是我多疑了。
阿柄叔坐了片刻,起身說要去林子里再轉悠一遍,看看有沒有什么異常。
到了院門口的時候,村長似乎又想了什么,轉身問我。
“妹崽,你這里有沒有安裝監控?”
一語驚醒夢中人,我咋個沒早想到呢,安裝監控比養個二哈要靠譜多了吧。
“應該沒吧!我不曉得房東有沒有裝。”
“要是沒裝的話,我建議你裝一個監控。”
房子有沒有裝監控,我不知道,但我想應該是沒有,監控探頭我又不是沒有見過,家里沒有那個玩意兒。
為了證實,我給老黃去了電話,老黃表示不曉得,不過他說他那個朋友去了國外好多年了,這里一直沒住人,監控應該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