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駛上跨海大橋,又下了橋。
蘭梅自顧自地一笑:“老公,你知道嗎?有一段時間我還以為你是一個同性戀者。”
顧禹:“我從哪方面給你傳遞出這一種信息了?”
“那倒沒有,誰讓你成天悶不吭聲的不表達,我這不就胡思亂想了嗎?”
“好吧!以后我盡量表達。”
聽海居客棧,蘭君芳將警察招上門來了。
老遠就看到警車停在院門外頭,車子停在了街邊,顧禹讓蘭梅先回家,說他要去處理一些事情。
雖然說自己如今的樣貌有了變化,但能不與警方打交道還是盡量避免。
蘭梅倒是問了一句:“你不跟我一起回去嗎?我有些害怕。”
顧禹神色冷峻:“老婆,你是一個成年人了,自己闖出來的禍應該懂得收拾。再說了,你母親這幾天一直在為你擔心,你需要給她一個解釋,至于你要怎么解釋那是你的事情。”
車子停在村口的藍球場邊上,人回來了,警察的事情多,自然不會多逗留,蘭梅回去不過是例行公事問幾句而已。
盡管確定蘭梅的失蹤跟那個人,或者跟前兩起兇殺案沒有關系。
但這兩起兇殺案卻是顧禹所關心的,蘭梅一找到,證明自己之前的判斷是錯的嗎?
那個人銷聲匿跡那么久,這兩起相似的案子是否是他重出江湖的信號?目前不得而知。
如果是他,那么這么幾年的工夫,他到底是因為什么原因選擇沉寂起來呢?
如果不是他,當年的連環兇殺案,鬧得人盡皆知,兇手應該是有意模仿當年的案子。
兇手作案的對象都有共同的特征,耳垂下面有一顆肉痣,長得漂亮,手上又都戴著綠寶石鉆戒。
說明兇手的實際生活中出現過這么一位女性,并且對這位女性有某種特殊的感情。
這種感情有可能是愛,也有可能是恨。
與當年的案子的區別在于,受害者的特征不同。
當年的連環兇殺案,受害者也有著相同的特征。但和海邊的兩位死者的特征完全不相符合。
顧禹的內心處于焦慮狀態,這個秋天的開始注定是不平靜的。
這一個晚上,家里的氣氛不太好。
蘭梅與她母親蘭君芳的關系,僵得出乎顧禹的想像。
用七個字可以概括:最熟悉的陌生人。
晚飯是蘭君芳燒的,一大桌菜。
蛋寶倒是吃了不少,但蘭梅幾乎沒有動過過筷子。
晚飯后,蘭君芳收拾了行李下了樓。
顧禹沒說話,他不太了解這一對母女之間的情感,所以他也不打算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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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君芳對坐在沙發上的蘭梅道。
“春兒,我知道你一直恨我,我也不乞求你的諒解,只要你平安回來就好。蛋寶這個孩子很可愛,跟你小時候很像……”
這一段話里小時候三個字觸動到了蘭梅的靈魂,蘭君芳沒有說完,就被蘭梅打斷了。
“小時候,你好意思跟我提小時候,你還記得我小時候長什么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