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丁,她當然不是出去玩了,一定是被嫌疑人給帶走了。
目前應該還活著,但她也正處在生命的邊緣當中,因為嫌疑人物色到新的目標之后,她就是下一個被肢解的女人。
一分鐘之后,那張時常拿出來亮一亮的警官證擺在了老板阿兵的面前。
“我需要看這幾天酒吧的監控。”
“為什么?”
“我懷疑阿丁出事了。”
阿兵變了臉色:“出事?出什么事?”
“你們都不關心新聞嗎?最近幾起連環殺人案?”
“有耳聞,但這跟阿丁有什么關系?”
“嫌疑人的目標特征,阿丁都有。”
“什么目標?”
“阿丁是不是長發?”
“是。”
“耳垂下面是不是有一顆痣?”
阿兵臉色一紅:“是。”
阿丁性格開放,只要瞧得上眼的,過一夜不在話下。老板阿兵當然有幸做過她的枕邊人。
“你知道她最近跟什么人走得近嗎?”
“倒是有一個人,那幾天天天坐在那個角落里喝酒,每天都給阿丁打賞。
阿丁這幾天沒來,他也沒有來,我猜阿丁是跟他約會去了。”
“你為什么這樣認為?”
“因為阿丁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她經常和男人約會。好幾天都不來也是正常的。”
“你最后一次見到她,覺得有什么異常嗎?”
“沒有,我問她去哪里,她讓我不要管。”
“那個男人,能具體描述一下長什么樣嗎?”
“說不上來,他每次來都坐在角落里,大晚上的還戴了一個帽子。”
剛才那個服務生接了話:“我倒是近距離看到過那個人,阿丁那天和他喝酒的時候,我給他們拿過啤酒。”
顧禹:“那,他長得什么樣?”
“帽子遮了半張臉,皮膚很白,很瘦。個子還挺高的。”
“我看一下監控吧。”
嫌疑人刻意偽裝自己,也有意避開監控。監控只拍到了他的一個側影。
對于嫌疑人來消費是用什么方式付的賬。
那個小個子服務生說:“給的是現金,每次來都是喝一杯威士忌。一杯威士忌的價格40,他給的是五十塊錢,我以為那十塊錢是小費,他還管我要來著,是一個摳門的男人。”
出酒吧之前,老板阿兵一臉擔憂的樣子。
“秦警官,阿丁,她,她應該沒事吧!”
“從目前來看,她應該暫時還沒事,不過……”
“不過什么……”
阿兵快哭了的樣子。
“我是說,你這邊能夠提供更多線索的話,我們早點找到嫌疑人,阿丁也就沒事了。”
“當然,我會盡全力配合的。萬一那個人再來的話,我第一時間跟您聯絡,您能留下您的聯絡方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