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的房子里,與我為伴的只有那個口是心非的保姆。
歐長天給她的生活費并不低,但她幾乎沒有用在我的身上。我經常餓肚子,她做出來的東西總是自己先吃,然后讓我吃剩下的。
更多的時間,她不給我吃的,我一哭鬧,她就將我關在地下室的小黑屋。
在她當我家保姆的兩年間,她克扣下來的錢使得她在市區給她的兒子買了一套房子。
歐長天每次回家都是匆匆忙忙的,我跟他提起保姆的事情,他壓根就不相信我,總認為我在無理取鬧。
母親偷偷來見我的時候,我求著她帶我走,但她總說下一次,下一次一定帶我走。
她就是一個騙子,給了我希望卻又一次次讓我失望。”
“以我對你的了解,你家保姆應該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吧!”
“你聽到了重點,第一個保姆她在我家做只做了兩年,因為兩年之后,她就去了另一個世界。雖然我小,但并不代表我沒有智商。
我在她的飲食里下了慢性藥,兩年的時間,足夠她病入膏肓。”
“你怎么知道哪種藥有害?”
“你應該了解過,雖然我從小性格孤癖,不合群,但我的確是天才。歐長天有這一種藥,是用于心理治療的。這種藥按劑量吃沒有問題,只要加大用量,那么必定是有害的。”
“我在想,你家請了幾個保姆?”
“細算一下,五個吧!”
“她們都還在嗎?”
“不要想那么多。我沒那么傻,如果在我家當保姆的都出了問題,就沒有人會懷疑了嗎?”
“是因為后來的保姆品行還不錯?”
“當然不是,比前一個保姆更惡毒的還有。”
“我在想,你是怎么對付她們的?”
“對付這些沒有什么智商的女人,我的辦法當然多。她們中有一個瘋了,有一個干活的時候不小心從三樓摔了下來,一輩子只能躺在床上不能動彈。”
“還有兩個呢?”
“嘿嘿,這兩個鄉下丫頭來家里的時候,我已經初中快畢業了,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
她們比起前三個老妖婆來說,相對單純得多了。
她們兩個不僅要照顧我的生活起居,還得陪我睡覺。你說有趣不有趣?”
“她們是自愿的?”
“當然,歐長天雖然不注意親情,但他出手大方,在金錢上面無條件的滿足我。我只要給錢,她們就會主動將自己洗得白白地送到我的面前來。”
“說一說,你殺人動機?只是因為對母親的恨?”
“當然不是,我是一名出色的心理醫生,我當然知道我有病。我享受那一種過程,那一種將美好事物給毀滅的過程。
陸續,你不知道,那一種感覺,真的太爽了。
我沒有得到過的美好,別人也休想得到。”
“所以,我要毀滅我的生活?”
“是啊,我們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憑什么你可以像一個正常人一樣,而我就得是一個變態?一個怪物?上天不公平,所以,我也要讓你變成一個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