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見曜本來想回應組長,可喉嚨里、嘴里都是壓縮餅干的“殘骸”,噎得他險些翻出白眼,根本沒法說話。
反倒是白晨,沒有一口吞吃整根能量棒,咽下了嘴里剩余部分后,高聲問道:
“要追嗎?”
她是替商見曜問的。
蔣白棉眺望了下凈法背影消失的方向,搖頭說道:
“來不及了,而且,他這次一心只想逃跑,比外骨骼裝置快多了。”
說完,她輕巧地從樹上跳下,走向白晨和商見曜,寬慰道:
“不過也沒關系,他已經被我們重創了。
“而應急的后備系統和冗余的、隔離開的機體結構肯定只有基本功能,要不然根本做不下。
“簡單來說就是,凈法在維修好自己前,不可能再繼續追趕我們,他現在應該都沒法使用武器系統和監聽系統了。”
白晨松了口氣:
“那我們有充裕的時間脫離他的追蹤范圍。”
她話音剛落,商見曜已是吞完了嘴里的壓縮餅干,脫口問道:
“組長,你怎么在這里?
“不是去月魯車站會合嗎?吉普車呢?”
蔣白棉聞言,笑了一聲:
“之前的方案是騙你們的。”
她的眼睛笑得都彎了起來:
“不把你們都騙了,怎么能騙得到凈法?”
“……”商見曜和白晨一時竟有點呆滯。
蔣白棉端著榴彈槍,環顧了一圈道:
“從凈法能在鋼鐵廠高爐位置‘感應’到大門處的女性聲音,我就懷疑他的監聽系統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強。
“這一點,后來在幾個方面都有得到一定程度的體現,讓我愈發懷疑。
“比如,他怎么敢于兜圈子,擺出長期消耗的架勢,萬一我們不止一塊備用電池呢?
“比如,他第一次襲擊我們的時候,為什么是選擇副駕位置,而不是更加重要的駕駛座?他又不認識我們,怎么知道我是組長,是表面上最有威脅的那個?我和白晨都提前商量過了凈法襲擊駕駛座該怎么辦:我一抬起榴彈槍,她就埋低身體,讓榴彈能穿過駕駛區域,飛出窗外,射向目標,結果,這個應對沒能派上用場。
“有了這樣的懷疑,我就故意引導你們討論,制定了一個在月魯車站會合的計劃,看凈法會不會上當,其實,就算他沒‘聽’見,未上當,通過你們的表現,他遲早也能發現你們的目的是拖延,是讓吉普有時間脫離他的追蹤范圍。
“所以,在這里完成了連續拐彎后,我就迅速停車,躲到了不遠處的樹上,并讓龍悅紅繼續往前開,吩咐他在十分鐘后停下來等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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