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這么想!”白晨脫口反駁道,一張臉明顯有點漲紅。
“就當是這么想的嘛。”商見曜努力勸說。
“閉嘴!”蔣白棉終于忍耐不住,好氣又好笑地吼了一聲,“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
商見曜動了下眉毛:
“我大部分時候都很正經啊,小部分是在幫忙活躍氣氛。
“還有偶爾一些時候,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我有醫生證明的!”
他說得理直氣壯。
“我謝謝你啊!”蔣白棉略有點咬牙切齒地回應。
經過機械僧侶凈法之事,白晨、龍悅紅現在都有點猜到商見曜偶爾的思維脫軌大概是因為什么,沒有接這個話題,讓它就這么略了過去。
“道完謝”,蔣白棉又埋怨了商見曜一句:
“真是的,你把人家白晨的感動都弄沒了。”
“……”白晨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地看了組長一眼,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不要把感動這種事情掛在嘴邊啊!
多尷尬!
蔣白棉見氣氛已調節正常,暗笑一聲,揮了下手道:
“走,出發!”
因為已經來到黑鼠鎮所在的丘陵地帶,他們沒再返回鋼鐵廠廢墟,而是直接往偏東南一點的地方進發——那是目的地祈豐鎮所在的方向。
秋季多雨,吉普車行駛到接近中午時,云層越來越厚,天色越來越暗,淅淅瀝瀝的雨水在荒野上下了起來。
這雨不算大,但卻憑空編織出了迷迷蒙蒙的感覺,讓負責開車的白晨視野驟然縮小。
沒過多久,吉普車來到了一條頗為寬闊,看起來很深的河邊。
它叫“綠河”,因河底總是長著某種綠色藻類生物而得名,是黑沼荒野內許多生物的“母親河”。
此時,綠河上那座本就年久失修的橋梁已從中斷折,大部分墜入了水中。
“看起來像是被人炸斷的……”蔣白棉仔細分辨,初步做出判斷,“我們往下游去,走另外一座橋。”
她話音剛落,就看見岸上某個橋墩后,走出來一個人。
細密迷蒙的雨中,這個人穿著件黑色的風衣,戴著雙同色的手套,身高1米8左右,頭發整齊地向后梳理著。
他背著一把長長的、造型略顯古怪的銀色步槍,一手撐著黑色的雨傘,一手自然下垂,一步步走向了緩慢駛來的吉普車。
雖然還沒看清楚對方的長相,但蔣白棉、商見曜等人都忽然有了移不開眼睛的感覺。
本來想打方向盤的白晨也下意識停止了動作,踩住了剎車。
沒過多久,那人來到近前,露出一張黑發金眼、劍眉星目、棱角分明的英俊臉孔。
他敲了敲駕駛座的窗戶,微笑說道:
“總算甩掉那個熱情的怪物了。
“你們,能載我一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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