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那里,看著我,繼續說:‘你在毒害人類,請立刻停止這種行為,否則執歲的吊索將為你而來。
“我控制住了自己,沒再攻擊他,他說完之后,就轉身走了。”
“神經病啊!”蔣白棉由衷地罵了一句。
商見曜頗為理解地感慨道:
“真有儀式感。”
蔣白棉斜眼看商見曜的時候,安如香收尾道:
“我簡單做了個包扎,就來找你們了。”
現在剛凌晨。
“那是‘反智教’,襲擊你的人很可能有個叫‘神父’的綽號。”蔣白棉透露起這邊掌握的一些情報。
商見曜隨即搖起了腦袋:
“他真可憐。”
“啊?”蔣白棉這次沒能把握住商見曜的想法。
商見曜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
“這就是反智教育的惡果。
“什么事都得自己上,手下根本派不上用場,只會拖后腿。”
蔣白棉聞言笑道:
“確實。
“連續三次襲擊都是‘神父’親自出手,這首領當得也太掉價了,我都替他覺得累。”
說到這里,蔣白棉若有所思地“自語”起來:
“難怪他要控制雷云松林飛飛他們,對‘反智教’來說,好的幫手太難得了……
“嗯,另外一個原因可能是嫁禍,挑撥。”
她懷疑“反智教”就是知道了雷云松他們是“盤古生物”的員工,才對他們出手,控制他們去做一些會狠狠得罪野草城和“最初城”的事,從而挑起兩大勢力的爭端。
安如香經常會關注公會發布的任務,知道雷云松、林飛飛的事情,對蔣白棉的“自語”沒覺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蔣白棉很快收回了思緒,對安如香道:
“你今晚就在這里睡。
“等天亮,去城防軍,把事情報上去,然后配合他們,到公會發布任務,尋找那個綽號‘神父’的‘反智教’首領。”
安如香是與雷云松、林飛飛他們不相關的一條線,不用擔心會打草驚蛇。
“為什么不是現在?”安如香問道。
“光靠城防軍,半夜什么都做不了,還是得等公會開門。”蔣白棉解釋道,“而且,還有一個小問題需要解決。”
安如香不再多問:
“好。”
這時,商見曜舉了下手:
“我睡哪里?”
“你當然睡自己的床。”蔣白棉白了他一眼,“安如香和我擠一擠。”
“虐待傷員。”商見曜有一說一。
“那行!”蔣白棉毫不客氣地說道,“安如香睡你的床,你要么去對面和龍悅紅擠,要么就坐在凳子上睡。”
安如香雖然不理解對面兩人的互動情況,但她沒有干涉別人的習慣,遵照安排,躺到了床上,醞釀起睡意。
商見曜趁機去了隔壁,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白晨和龍悅紅。
他沒有留宿,回到這邊房間,坐到了桌前凳子上,擺出趴著睡覺的姿勢。
不知過了多久,安如香忽然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的脖子正掛在一個“繩圈”內,而握著“繩圈”兩側的是她自己的手。
那“繩圈”連接著高低床的上鋪,足以將她吊死。
推醒安如香的是商見曜,半夜的月光下,他眼睛炯炯有神。
高低床上鋪的蔣白棉也醒了過來,趴在那里,望著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