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方面。
“他們的決定是什么和我想怎么做沒任何關系。”
說到這里,他又笑了一聲:
“另一方面,我們組長說過,找出用火箭筒嚇我們的人后,要用同樣的辦法嚇回來。
“我們沒帶火箭筒,這里環境又狹窄,只能改用手雷。”
說話間,電梯門打開,他們回到了地下一層。
“這種時候就不用報我的名字了,直接說你自己想這么做。”蔣白棉邊走出電梯,邊好氣又好笑地回了一句。
話是這么說,她卻悄悄對商見曜豎了下拇指。
咱們“舊調小組”有仇必報,不會多,也不會少!
…………
會客室內,戴著黑底白紋面具的迪馬爾科站穩了身體。
“老爺,沒事吧?”一名守衛急切問道。
他們已經發現那枚手雷沒拔拉環,不會爆炸。
迪馬爾科望了電梯方向一眼,搖了搖頭:
“沒事。”
…………
烏爾里希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理由,心中頓時涌現出對面是不是都瘋了的想法。
既然沒出大問題,他也就不愿意糾纏,趕緊摁了下行的按鈕,想快點與這群人脫離接觸。
與此同時,龍悅紅也對商見曜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真是帥啊!”
有仇必報的感覺真棒!
白晨雖然沒說什么,但看她一直幫商見曜警戒四周,就知道她是什么態度了。
電梯門重新合攏之后,蔣白棉瞄了一眼從遠處走過來的警示者宋何,又疑惑又好奇地詢問起商見曜:
“你最后為什么要用‘反智教’的方式行禮?
“嫁禍他們?”
商見曜坦然回答道:
“我想了一下,這種方式最有嘲諷味道。”
“……”蔣白棉無奈地說道,“你覺醒的為什么不是‘挑釁’?”
…………
迪馬爾科已深入地底,回到了自己那個房間。
這里除了他,再沒有別的人存在。
穿著黑色教士服的他隨手從口袋里摸出了那張雷曼給的拉爾斯照片,低頭看了一眼:
照片上的拉爾斯短發呈亞麻色,眼眸淺藍,鼻梁高挺,嘴邊蓄著淺淺的胡須,額角有塊不大的青色胎記。
“呵。”迪馬爾科笑了一聲,將這張照片扔進了垃圾桶內。
他旋即走到全身鏡前,準備換一套居家服飾。
就在這時,門外有守衛回報道:
“老爺,派去湖邊的人回來了,說通過遠距離觀察,初步確認那座島沒什么異常情況發生。”
“我知道了。”迪馬爾科輕輕點頭。
說完,他抬起右手,取下了臉上的面具。
他前方的全身鏡迅速映出了他的臉孔:
亞麻色的頭發之下是淺藍色的眼眸,高挺的鼻梁,青色的額角胎記,以及掛在嘴邊的,略顯愉悅和譏諷的笑意。
與此同時,他輕輕吐出了一個名字:
“閻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