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蔣白棉的右手頓在了半空。
蘭斯特來回打量了兩人幾眼,壓著嗓音問道:
“你們究竟想做什么?”
起身,離座,開始……蔣白棉未做回應,“木然”地在心里倒數計時。
與此同時,商見曜猛地站起,側走了兩步,燙傷般抽搐起來。
跳完這段怪異的舞蹈,商見曜鄭重祝福道:
“愿神靈之息沐浴你。”
蘭斯特下意識也站了起來,跟著跳起那被灼熱氣息燙到般的舞蹈。
幾個動作之后,他驚喜出聲道:
“你也是新世界大門的信徒?”
商見曜重重點頭,認真解釋道:
“只差一點。
“在塔爾南的時候,我都定好了接受洗禮的日期,結果遇到事情,不得不提前離開。”
他一臉的遺憾。
“對。”蔣白棉配合著點頭。
她可沒說自己有沒有準備入教。
“原來是教友啊。”蘭斯特松了口氣,“難怪知道我在信仰執歲。”
不,瞎貓撞到了死耗子而已……蔣白棉咕噥了一句,好奇問道:
“是教派讓你服務趙議員的?”
蘭斯特失笑道:
“不。
“這只是一份工作,在信仰執歲的同時我還得養活自己和家人。”
“這樣啊……”蔣白棉表示理解。
商見曜則追問道:
“這里有圣餐嗎?”
蘭斯特重新坐了下來,搖了搖頭:
“我怕暴露,沒有附加這個服務,但這個區的信徒,每周都會隱秘聚會一起,共享圣餐。”
“不知道我,我們能不能參加?”商見曜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龍悅紅他們帶上了。
蘭斯特笑道:
“等‘奉獻者’為你們洗禮之后就可以了。”
蔣白棉不再給商見曜岔開話題的機會,轉入正題道:
“趙議員的莊園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蘭斯特遲疑了一下道:
“我雇傭的遺跡獵人反饋說,莊園每天都有陌生人進出。
“他們怕暴露自己,沒敢用相機,呃,也沒有相機,只能靠回憶畫出了那些陌生人的樣子。”
他邊說邊拉開抽屜,拿出了一疊紙。
商見曜興奮地接了過去,翻了幾頁,高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