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感應中,里面只有一個大型生物的電信號存在。
荷荷的聲音又響了兩次,然后徹底消失了。
那木門后一片安靜。
蔣白棉心中一動,對商見曜使了個眼色,自己隨之輕手輕腳地退出前臺區域,回到了大廳。
商見曜模仿著她的樣子,速度更快地倒退著遠離了那個房間。
兩人剛重聚在一塊,擺出往樓梯口走去的姿態,那扇木門就吱呀一聲打開了。
走出來的是旅館老板烏戈,他偏金色的頭發和亞麻做的襯衣略顯濕潤,仿佛出了不少汗,那有些許皺紋、曬得較黑的臉龐則透著些許蒼白。
他看了蔣白棉、商見曜一眼,語速緩慢地問道:
“有什么事嗎?”
商見曜當即回答道:
“前臺不能不留人啊,很容易被小偷光顧的。”
烏戈點了下頭:
“不用擔心,這片區域的竊賊我都認識。”
“看來是我們多慮了。”蔣白棉笑著拉走了商見曜。
等回到二樓,蔣白棉側頭望向商見曜,壓著嗓音問道:
“你是察覺到里面有異常才過去的?”
商見曜搖了搖頭:
“我想幫他守一會兒前臺。”
蔣白棉無言以對。
兩人很快回了202房間,稍做休整就等來了白晨、龍悅紅和格納瓦敲門。
交流完今天的經歷,蔣白棉笑著舒了口氣:
“至少最近不用擔心沒錢生活了。
“嗯,明天拿100奧雷當押金,把單兵火箭筒贖回來,身在最初城,還是得盡量保證火力充足。”
100奧雷肯定買不到全新的車輛,但作為一臺年齡超過七十,明顯經歷過大修的越野車的押金,足夠了。
敲定好這件事情,龍悅紅略顯猶豫地問道:
“真要管‘反智教’的事?”
“如果不管,也許又會像野草城那樣出現劇變,把我們卷進去。”做出回答的是白晨。
蔣白棉對此略感詫異,但沒有開口調侃。
她也是這么認為的,畢竟“反智教”總是喜歡做一些波及大量人的壞事。
當然,要不要管最終還是得視危險程度而定,如果實在太危險,可以考慮向最初城有關部門舉報。
商見曜隨之笑道:
“打擊邪教,人人有責!”
當當當,格納瓦鼓起了掌。
商見曜連連對他致意,感謝他的捧場。
隔了幾秒,蔣白棉望向白晨,正色問道:
“你對這家旅館的老板還有什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