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沒有發現疑似真“神父”的男子。
監控無線電信號上,格納瓦也沒有收獲。
“收隊。”蔣白棉拿著對講機,下達了命令。
返程的深紅越野上,副駕位置的蔣白棉對這次行動做起總結。
她嘆了口氣道:
“還是沒能抓住真‘神父’的狐貍尾巴,桑德爾那里只能算是一步閑棋,大概率不會發揮作用。”
“真‘神父’真的太狡猾太謹慎了……”龍悅紅跟著嘆息。
車內隨即變得沉默,所有人都似乎有點意志消沉。
他們好不容易找到有用線索,費了九牛二虎的力量,還是沒能抓住真“神父”。
——對于失敗,格納瓦也是能做出正確“反應”的,就像在塔爾南那時一樣。
幾秒后,商見曜充滿自信相當興奮地說道:
“這樣的對手才有意思啊!”
他一點都不沮喪,甚至還補了一句:
“等抓住真‘神父’,把他吊起來打的時候,肯定會特別滿足。”
“是啊。”蔣白棉聽完之后,笑了一聲。
她的情緒狀態已恢復了正常,同時還多了點接受挑戰的欲望。
“嗯,只要真‘神父’還要做事,還會行動,總會暴露的。”白晨也吐了口氣。
想了想,蔣白棉說道:
“慢慢來,不要急,我們回頭先接收了趙家的左岸莊園再說。
“呵呵,說不定真‘神父’就在那里等著我們。”
莊園的所有權轉移在已有初步秩序的“最初城”不是那么簡單的一件事情,還需要走行政部門審批這個流程,所以,“舊調小組”還得等幾天。
這時,坐在后排中間的龍悅紅看了商見曜一眼道:
“你在想什么?”
商見曜臉上寫滿了“我在冥思苦想”。
聽到龍悅紅的問題,他思索著說道:
“我在想,最近如果閑著沒事,就去真‘神父’可能出沒的地方蹲點,發現符合特征的人就讓老格上去‘搭訕’,拖到巷子深處交流……”
“這,這不就是大海撈針嗎?”龍悅紅好笑說道。
商見曜搖了搖頭:
“不,是釣魚。
“釣魚最需要的就是耐心。
“現在的問題是,哪些地方是真‘神父’可能出沒的地方。”
蔣白棉張了張嘴巴,又閉了起來,露出沉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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