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并不是想欺騙對方,只是緩和下氣氛,反正回頭烏戈檢查一下房門的情況就能知道事實。
烏戈的表情逐漸變得沉郁。
他沒立刻回答,慢慢爬了起來。
低頭審視了下自己的狀況,烏戈默然了好幾秒才道:
“這不是‘無心病’,只是看起來有點像。”
“不止一點。”蔣白棉無情地戳穿了烏戈的掩飾。
她本來不想這么做,但烏戈剛才的表現真的太像“無心病”了,而作為“舊調小組”的組長,她無論是從個人,還是集體的角度出發,都覺得有必要問清楚。
這時,商見曜用一種突發奇想的口吻道:
“這是你的代價?
“你用得‘無心病’換取了能力?”
“我又不是傻子。”烏戈否定了他的猜測,
他沉默了一下,環顧了一圈,見蔣白棉和商見曜都沒有后退的意思,只好補充道:
“反正你們也看見了,我也不用隱瞞什么。
“我是一名覺醒者,我付出的代價是‘理性’。
“這就導致我間歇性會出現只剩生物本能的狀態,看起來像是得了‘無心病’。
“我之前都能在一定程度上控制住自己,讓情況迅速得到緩解,但可能是壓抑太多次了,這次爆發得特別強烈。”
商見曜好奇問道:
“為什么會選擇付出理性?”
烏戈看了他一眼,冷淡說道:
“這個世界到處都是痛苦,生活也是,要理性有什么意義?”
“厲害。”商見曜啪啪鼓掌。
真是一個狠人啊……蔣白棉在心里幫忙補了一句。
她旋即若有所思地說道:
“這會不會是‘無心病’的本質?大腦負責理性的部分出了問題,只剩下生物本能,不同的是,你的理性只是被壓制,還能恢復,他們的就完全消失了。”
“他們不只是剩下生物本能,還有返祖現象,體質、身手和天賦都有變強。”烏戈沒有回答,只是提出了一個蔣白棉假設無法解釋的點。
蔣白棉“嗯”了一聲,陷入了沉思。
這時,烏戈低頭看了眼身上和房間內的嘔吐物,平靜說道:
“如果沒什么事的話,我先去洗個澡。”
作為從小在最初城長大的公民,洗掉骯臟東西的習慣是刻在基因里的。
蔣白棉抱歉一笑,領著商見曜退出了烏戈的房間。
哐當!
房門在他們眼前關閉了。
“可惜啊,中午很多食物都白吃了。”商見曜一臉心疼地望著木門道。
蔣白棉沒接這個容易讓自己反胃的話題,想了想道:
“烏戈老板總是說到處都是痛苦,世界充滿痛苦,生活也充滿痛苦,聽起來有點宗教的味道了。
“他是某個隱秘教派的成員?”
“‘拂曉晨星’?”商見曜當即提出了一個可能。
這是從烏戈的能力特點做的猜測。
“感覺教義不太像啊。”蔣白棉搖了搖頭,“‘拂曉晨星’的重點在恐懼夢境和利用夢境上。”
PS:陪著媳婦到醫院了,現在還沒完全發動,還能碼個字,之后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要請假了,總之,請假的時候爭取靠著存稿能維持每天一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