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的白晨搖了搖頭:
“看起來不像,參加狂歡派對的許多貴族就是普通人,頂多做過一些基因改良,能保守住秘密的可能較低。”
“是啊,雖然他們拉上了全部窗簾,但那個聚會本身還是很明顯的,周圍街區的人或多或少都會有所察覺,只是不知道具體是什么聚會,這很容易引人懷疑。”龍悅紅附和道。
商見曜也笑道:
“沒道理我們只用了一天,簡簡單單就查出了真相,別人好幾年都沒有發現。”
“嗯,對關注到老K的人來說,這或許是半公開的秘密。”蔣白棉輕輕頷首,“所以,‘加里波第’的求救會不會是個陷阱?”
白晨、龍悅紅沒有回答她,因為這是有可能又不一定的事情。
商見曜則一臉認真地說道:
“不知道他們會準備什么強度的陷阱。”
蔣白棉本想深入討論這個話題,做詳盡的分析,但轉念想到這可能暴露自身小隊許多秘密,又放棄了這個想法。
畢竟她沒法確定禪那伽這個時候有沒有在用“他心通”監聽。
她目視前方空氣,用正常音量說道:
“禪師,這事涉及‘**至圣’教派,比我們想象的要復雜和困難,不知道你有什么想法,是讓我們先返回寺廟,后續再考慮怎么救人,還是愿意看著我們做一些試探,找出機會,并控制沖突的規模?”
蔣白棉不清楚“水晶意識教”和“**至圣”教派的關系怎么樣,但從一個在明,可以修建寺廟,公開傳教,一個只能偷偷摸摸影響部分貴族看,它們應該不在一個陣營。
隔了十幾秒,禪那伽的聲音回響在了“舊調小組”幾位成員的心中:
“可以先去看一看。”
“好。”蔣白棉沒有掩飾自己的欣喜。
看起來,“水晶意識教”不是太喜歡“**至圣”教派啊!
白晨吐了口氣,讓車輛拐向了紅巨狼區。
他們沒先去修理汽車,直接就來到了馬斯迦爾街,停于老K家正門對面。
蔣白棉斟酌了一下,試探著問道:
“禪師,你覺得我們這次的行動有危險嗎?”
她記得禪那伽的某種能力是“預言”。
這一次,禪那伽隔了近一分鐘才回答,久到“舊調小組”幾位成員都以為對方正好收回了“他心通”,沒有“聽”見那個問題。
禪那伽平和說道:
“能嚴格按照預想的方案來,就不會有什么意外。”
這“預言”真是有點模棱兩可啊……意外,什么叫意外?蔣白棉于心里咕噥起來。
見禪那伽未做進一步的解釋,她側過身體,對商見曜、龍悅紅點了點頭:
“按計劃行動。”
計劃的第一步是等待和觀察。
確認房屋內人員數量不多,老K和他的心腹、隨從、保鏢大概率已外出做事后,商見曜和龍悅紅換上了一套灰色的帆布衣物。
這衣物的胸前寫著一行紅河語單詞:
“最初城電力維修公司”
商見曜和龍悅紅下了車,直奔預設好的地方,啪地弄斷了一根電線。
老K家頓時被“停”了電。
又過了幾分鐘,商見曜帶著龍悅紅,敲響了老K家的正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