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這樣的節奏,他們一路來到了三樓,來到了商見曜發現員工介紹欄的房間。
那堵墻壁已被炸得破破爛爛,上面貼的照片或化成了焦黑的痕跡,或完全失去了蹤影,文字性介紹同樣如此。
“這里爆發過一場戰斗,至少動用了榴彈槍。”白晨觀察現場情況,給出了初步的判斷。
蔣白棉“嗯”了一聲:
“對員工介紹欄的破壞像是無意的波及。”
也就是說,不是有人在刻意毀尸滅跡。
“對。”格納瓦贊同了白晨和蔣白棉的話語。
“這樣我們更難找到丟失的照片了……”龍悅紅皺眉說道。
如果墻壁還完好,員工介紹欄還存在,“舊調小組”可以利用格納瓦這個高科技和他攜帶的一些儀器,分析丟失的那張照片和相應介紹留下來的痕跡,看能否發現有用的線索。
商見曜臉上不見憂慮,躍躍欲試地說道:
“所以還是得出奇制勝!”
“先等等。”蔣白棉收回審視破爛墻壁的目光,“我們分頭搜索這里所有房間,不放過每一道墻縫,看丟失的照片是否會藏在里面。”
坦白地講,她對此不是太有把握,先不提這么多年過去,原本藏得嚴嚴實實的照片會不會被人翻找出來帶走,僅是原本那位撕掉相應照片和介紹的目的,就讓她認為這兩樣事物很可能被當場撕毀或者燒掉了——單獨拿走一張照片和對應介紹,要么是為了保密,要么有特殊的情感需求,而前者的概率更大,徹底毀掉“證據”則是最好的保密辦法。
就這樣,“舊調小組”五名成員僅用一個多小時就完成了整棟樓房的搜索工作,這主要得益于現場遺留的事物非常少,很多地方一目了然。
“什么都沒找到。”龍悅紅向蔣白棉匯報起自己這邊的情況。
“我也沒有發現。”格納瓦緊跟著說道。
商見曜決定不讓自己例外:
“我和大白這邊也是,但她覺得太干凈了,沒想象中那么骯臟,沒有到處都是老鼠屎和各種糞便。
“另外,原本應該存在的那具劉璐尸骨也不見了,我想沒有哪位遺跡獵人會帶這種東西走吧?”
“萬一有人是戀骨頭架子癖呢?”反駁商見曜的是另一個商見曜。
白晨回了他一句:
“以灰土上的情況,這個可能性低于有人把骨頭弄回去燉湯。”
絕大部分荒野流浪者還在為溫飽而拼命,沒那么多奇怪的性癖。
商見曜笑了:
“你忘記‘性癖異常’這個代價了嗎?
“既然有喜歡汽車排氣管的,那出個愛上骨頭架子的也不是不可能。”
這番話有理有據,蔣白棉等人無法反駁。
默然了一會兒,白晨直接說起自己的猜測:
“我覺得是被人找地方安葬了。”
“誰?”商見曜一臉聽故事的模樣。
“曾經附身過她的‘異常’。”白晨回答道,“她是‘他’第一個附身的對象,也許有產生點微妙的感情。”
“為什么?”格納瓦無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