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再次分開,各去一邊,翻看起房間內的種種事物。
這個過程中,若望又有點嫉妒了。
因為房間內竟然還有一個藏酒室,里面擺著很多舊時代的名酒。
“該死,他寧愿在這些地方浪費能源,也不愿意打開空調系統!”若望抱怨出聲。
這讓他們這些乘客和船員一到晚上就會享受到“冬日”和“海風”這兩件事物結合的“魅力”。
“可能他脂肪厚,不怕冷。”商見曜不知什么時候又回到了這邊。
若望看了眼船長明顯較普通人圓潤的身體,接受了這個解釋。
在舊時代毀滅后,糧食非常短缺的情況下,船長能有這樣的身材,說明他一直沒怎么缺過資源。
“你有找到什么線索嗎?”若望關心起正題。
商見曜認真問道:
“他愛吃糖果,紙巾消耗高于正常水平算不算?”
“不算。”若望毫不猶豫地回答。
他臉上的失落再也掩飾不住,因為他這邊也沒找到有用的線索,而船長房間差不多搜查完畢了。
商見曜的表情嚴肅了下來:
“我覺得還是得直接問他。”
“他”指的是船長。
若望被那種嚴肅感染,緩慢點頭道:
“可以嘗試一下。”
他話音剛落,商見曜就興奮地轉過了身體,高聲問道:
“你為什么會認為她是你的女神?”
不是找夜晚異常的線索嗎?若望完全跟不上商見曜的思路。
剛完成一次詠嘆的船長臉上浮現出了笑容:
“她美麗得像是清晨的太陽,善良得仿佛純潔的天使。
“我曾經生過一次重病,需要移植骨髓,剛好匹配的她站了出來。”
原來,這才是那句“她在我的身體里”正確的解釋……若望發現自己和商見曜都想錯了。
事情遠沒有那么驚悚,也不涉及靈與肉的交融。
“真是天使啊!”商見曜附和起船長的話語。
他完全沒有問夜晚異常源于什么的意思。
船長的眼神明顯混亂,仿佛處在一種無意識的狀態里。
他喃喃自語道:
“她還是啦啦隊的隊長,她開朗,熱情,擅長網球和跳舞……”
“真棒!”商見曜贊道。
船長繼續說道:
“她頭腦也很好,絕不是那些只有胸和臉的女人。
“她讀大學的時候就發表過論文,畢業后竟然選擇去實驗室做研究員……”
商見曜帶笑的表情一下變了。
他抬手摩挲起下巴,若有所思地反問道:
“研究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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