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劉正風金盆洗手的時候了。
正當劉正風洗手之際,忽聽得大門外有人厲聲喝道:“且住!”
緊接著,四個身穿黃衫的漢子從門內走入。
岳不群和張三豐等人瞇起了眼睛,出手的理由,有了!
砰的一聲,金盆被人打碎,劉正風金盆洗手自然是進行不下去了。
一個四十來歲,中等身材,瘦削異常,上唇留了兩撇鼠須的漢子走出來。
“這個是嵩山的費彬,旁邊那個人,是丁勉。”岳不群傳音給張三豐等人介紹道。
“劉正風,聽聞你勾結魔教之人,圖謀我五岳劍派,左師兄特命我等前來將你擒拿。”費彬拿出盟主令旗,開口說道,震驚了眾人!
劉正風一愣,五岳劍派的其余人也是有些震驚,岳不群淡然一笑,開口道:“費師兄,你所說的勾結魔教之事,可是要講證據的。栽贓陷害,污蔑同門的這種事情,在我五岳劍派之中,可是萬萬不許的。”
“岳師兄,此事不勞你費心,我早已掌控了證據。”費彬朗聲開口道:“帶上來。”
后堂又走出十幾個人來,卻是劉正風的夫人,他的兩個幼子,以及劉門的七名弟子,每一人身后都有一名嵩山弟子,手中都持匕,抵住了劉夫人等人后心。
劉正風臉色大變,開口道:“費彬,你這是要干什么?”
“費彬,你作甚!”岳不群一身正氣,冷然喝道,“江湖道義,禍不及家人,怎么,難道你忘記了不成?”
費彬看著岳不群,倒是也不敢造次,對著岳不群一拱手,“岳師兄,稍安勿躁,請看下去就明白小弟的意思了。”
費彬轉頭看向了劉正風,“劉正風,我問你,你可知道曲洋!”
劉正風本來十分鎮定,但聽到他提起“曲洋”二字,登時變色,口唇緊閉,并不答話。
“怎么,說不出話來了?”費彬冷笑道,“快快說出曲洋的下落,跟我們去嵩山,聽候左師兄處置。”
接下來,自然是劉正風和費彬的爭論,費彬一發狠,直接命人開始斬殺劉正風的家眷!
岳不群冷喝一聲,一巴掌將一個嵩山弟子拍飛了出去,救下了劉正風的家眷。
費彬和丁勉臉色一變,看向了岳不群,費彬開口道,“岳掌門,你這是何意!”
“何意?”岳不群冷然開口,“費彬,我不管什么曲洋不曲洋的,我現在只看到,你要殺劉師兄的家眷!”
費彬微微一怔,蹙眉道,“岳掌門,這曲洋可是魔教的光明右使,他們既然勾結魔教,自然是該死!”
“可是據我所知,那曲洋,不再是光明右使了!”岳不群手中折扇輕輕敲擊手心,開口道,“曲洋不同于魔教其他人,他總認為雙方如此爭斗,殊屬無謂。另外,劉師兄和曲洋二人相見,大多時候總是琴蕭相和,武功一道,從來不談。”
“我問你,這算什么勾結魔教?”岳不群冷喝道,“費彬,我再說一句,就算是曲洋無惡不作,那也是曲洋,而不是劉正風師兄!”
“有種的,你去找曲洋去,在這里和劉正風師兄彰顯什么霸氣?”岳不群冷喝道,“再說了,這世間只有正邪之分,并無善惡之分!”
“難道,魔教之中,就全部都是壞人不成?”岳不群厲聲喝道,“費彬,我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奉了左盟主的命令而來,還是說,你只是和劉師兄有嫌隙,故意來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