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夢飛有些好笑地嗔他一眼,想了想,又道:“不過我總覺得……長安才十二歲啊,你別整天去跟他聊著聊那,我還指望著他給我爭口氣呢,耽誤了成績怎么辦?”
沈誠言笑道:“接下來我這邊基本沒什么事情了,不過我聽墨墨說他上課都不怎么認真聽,都是自學,你不管管?”
“我跟他說過啊,他說老師講的太慢了,他按自己的方法來學得更好,我就只好先看看唄。”
程夢飛嘆了口氣,她其實對此也有點不滿,不過房長安說的信誓旦旦,而且平日表現的也蠻靠譜,也就姑且看看,“等單元考試吧,他要是退步了,我再找他算賬。”
沈誠言失笑道:“你不會要他每次都考年級第一吧?”
程夢飛理所當然地反問道:“不考第一他憑什么搞特殊?”
“反正跟我沒啥關系。”
沈誠言才不會為這個跟媳婦理論,事實上他也擔心因為自己的緣故把房長安給耽誤了,巴不得媳婦管得嚴格一點,這樣就能管自己松一點了。
有了決定之后,沈誠言吃完飯就先去買股票。
他并不知道的是,這天,二零零三年的九月二十三號,恰是貴州茅臺股票歷史上最低的一天。
收盤每股最低成交價而出于對房長安和沈誠立的雙重信任,沈誠言不僅把之前賣股票收回的錢都投了進去,還另外又貼錢,共買了兩千股。
以2020年茅臺每股近一千八百多的價格,加上這些年的分紅和送股,這四萬塊錢的股票增值將超過一千萬!
當然,沈誠言買下這些股票的時候,并不知道這些,他甚至都沒多么期待能賺錢,因為他習慣了炒股,也只是習慣而已,并沒有想過靠這個來賺錢。
沈誠立效率很高,當天傍晚就回了電話,給了沈誠言兩個廠家地址和聯系方式,都在臨省,距離倒不遠,沈誠言也不耽誤,第二天早上跟對方聯系,上午出發,中午就到了地方。
如今二中每天訂購包子的人大概有三百左右,接下來肯定還會繼續增長,沈誠言準備回來就到一中、三中去做宣傳,因此第一批飯盒就訂了一千個。
對于廠家而言,這個數目自然不算多,不過沈誠立托的中間人面子大,沈誠言看著不大精明,反倒因此愈發讓人覺得“很有背景”,因此對方也沒怠慢或者坑他,給的價格相當實惠。
沈誠言雖然賺錢太多于心不安,可也沒天真要到去賠錢,因此對飯盒要求并不高,簡樸一點、薄一點都沒什么關系,只要求干凈健康。
對方最終給出的價格是每個飯盒四毛錢,這又一次刷新了沈誠言的認知,因為他來之前特意去看過飯盒的價格,基本都要兩塊錢以上起步。
也是因此,他才沒敢提出太多要求,結果沒想到這么便宜。
沈誠言有心想要換一種貴點的,不過想了一下,覺得只是裝包子,也沒有必要,之后喝的東西肯定是要封裝的,于是打消了這個想法。
回來之后,沈誠言一邊等著飯盒到貨,一邊忙著開始到各個學校去宣傳,二中有房長安在,他不必太操心,但一中、三中學生基礎薄弱,基本都要他從頭坐起來。
沈誠言起初真有點慫,不過去了幾個班級之后,發現這些學生乖得跟什么似的,心態慢慢輕松起來。
與此同時,他發現自從自己買了之后,茅臺的股票真的在一點點回暖,雙重鼓勵之下,他覺得自己跟一個星期前喝茶看報紙的生活簡直有了翻天覆地的飛躍!
房長安家也在這個周末迎來了一次重大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