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誠立雖然去了解了次貸危機,但實際上并沒有把這件事情看的多么重要,屬于想到時順手去了解一下,本質上來說,他關注這件事情還是為了去更好的“解構”房長安這個人
——雖然按照媳婦的判斷,接下來就可以安排閨女出國留學的事情了,一旦事成,也就不必去太提防房長安了,但他總覺得事情可能不會那么順利,還是不能放松警惕。
“長安來了?”
樓梯那邊傳來程夢飛的聲音,房長安回過頭去,見程夢飛與舒眉都下來了,站起來打了招呼,然后重新打量了一眼,判斷出沈誠立那邊足以再坐下兩個人,就沒有挪動屁股讓出空間,這會有邀請的意思。
舒眉挨著丈夫坐,程夢飛也在她旁邊坐下來,重新說起剛剛的話題,程夢飛對這些不懂,舒眉則笑道:“這種事情站在我們這樣的高度上很難去做出預測,不過我還是很好奇你的想法……不論是直覺還是判斷,你在某些事情上有非常超前和卓絕的眼光。”
買股票和之前拆遷的事情是完全可以用運氣來解釋的,不過去年底我借債投了八十萬確實太破釜沉舟了,有點古怪……不過也可以理解為少年人的自負和沖動,然后運氣好賭贏了……但是一系列事情都在一個人身上,多少有點玄乎,但“來自未來”這種事情發生在現實里面,肯定沒有幾個正常人,尤其是聰明人能想得到的……越是聰明人越是會腦補的合情合理……
房長安腦海里面飛快地閃過這些念頭,這是他此前就已經考慮過的,確認舒眉不是懷疑了什么,應當還是客套與想要進一步了解自己性格的原因比較多一些。
這件事情自然不能說說實話,房長安把剛剛的話又大致重復了一遍,不過正如沈誠立所說,“不好說”“都有可能”這種表達,本身就有認為這件事情有可能發生的傾向,因此并不耽誤他進一步在岳父岳母心里面樹立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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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事情上,哪怕是很輕微的傾向也是十分明顯的。
說完之后,房長安很生硬的強行轉移了話題,道:“說起這個,我忽然想起來了,前兩個月,六月初的時候,云南發生了一場地震,六級的,還死了人……上個月東海有發生了地震,也是六級,還好不是在大陸上……”
對于這件事情房長安又一萬分的強烈情感去改變和影響,但迫于現實,真的不敢表露出太多,因為即便他有“獻身”的覺悟,理智的進行分析,是絕不可能改變的,事實不會改變,也無法說服其他人相信他說的話。
他甚至不敢過于直接的表達出自己的擔憂,只能通過這樣突兀、生硬的轉移話題來增加注意力。
在場只有沈墨在暑假里面聽房長安提起過這件事情,但是也不明白他為什么忽然這樣“膽小”,其他幾位長輩更是一頭霧水,舒眉失笑道:“你怎么還在想著地震的事情呢?”
房長安有點不好意思地道:“我也覺得沒有必要,就是控制不住的害怕……我查了一下地震的情況,好像房屋都倒塌了……我們國家出現地震的頻率其實還挺高的,每年都會有,因為我們的地方太大了……這種事情如果提前進行預防或者說演習之類的,呃,我的意思是,需要投入或者付出很多嗎?有沒有可行性?”
沈誠立對房長安的提議顯然覺得有點天真,以至于覺得有點想笑,但并沒有笑,甚至是有點認真的樣子,想了想道:“首先你這個想法肯定是正確的,也是未來一定要做、會做的,不過在現階段……施行的可能性并不大。”
舒眉笑著補充道:“你剛剛也說了,我們國家太大了,具體到某一個地區,其實出現地震的頻率其實是很低的,當然也會有一些高發地帶,在這些地方肯定是有相應的準備的,你不用很擔心,至少在我們這里,幾百年都遇不見一次……”
“我還查了一些海對面鄰國的情況,它們那里屬于地震頻發,因此應對經驗會比較充足,不論是房屋建造標準還是一些應急措施,包括應急的救援隊伍……”
房長安盡量用比較閑聊的方式說出這些,其最終目的是期待著眼前的沈墨一家人,不論是沈誠立、舒眉還是沈墨,能在如今在西南的沈墨的外公面前提到一些,哪怕是當一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