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在這個領域留下名字,不說名垂青史,也足以光耀一時了。
房長安所思所想,羅晨雨自然不可能了解,但作為一個成熟、理性的人,他不可能全盤相信房長安所說的話,斟酌了一下,他用不解的語氣問:“你這樣做,是為了什么呢?”
“為了把公司做大。”
房長安語氣平常,帶著笑意,“想要馬兒跑,總要給馬兒吃草,不能只學華為的加班,不學華為的工資吧?”
羅晨雨點點頭,又似乎還要問什么,欲言又止,房長安笑道:“我今天來,就是給師兄解惑的,師兄有什么話,直說就好了。”
羅晨雨笑道:“我就是好奇,這樣一家公司,雖然才開了不到一年,但按你們這種挖人的法子,應該已經投了不少錢吧?如果第一部產品不成功,公司能撐多久?”
“目前投了大概兩千五百萬。”
房長安說的半真半假,因為他挪了不少錢去買房子,預備之后用的時候才抵押借貸,來回一搗騰,至少百十萬到手,“如果公司一直沒有盈利的話,太久不敢保證,兩三年肯定沒有問題。”
他說到這里,又笑了笑,“不過師兄你別誤會,我不是富二代,我家也沒那么多錢讓我糟蹋。”
他指了指一直在旁邊墨墨吃瓜看戲的沈墨,一點不臉紅地道:“她家有錢,而且還是獨生女,那兩千多萬都是找她爹借的。”
……
接下來與羅晨雨聊得很順利,臨別時,對方已經允諾立即辭職,盡快入職,但回去的路上,沈墨卻顯得很不開心,一直撅著嘴巴,氣鼓鼓的樣子。
“怎么了?”
房長安有點奇怪,確實不明白她為什么忽然不開心,剛剛離開時還好好的。
小姑娘瞥他一眼,又鼓鼓腮幫子,才道:“長安哥哥,我不喜歡你那樣說話。”
“剛剛說找你爸爸借錢?”
“嗯。”
沈墨很認真地點頭,“我爸爸借錢給你,跟我沒有一點關系。”
房長安奇道:“那為什么?”
“因為你自己啊。”
沈墨表情忽然變得有點神秘兮兮的,明明坐在車里面,還左右瞅了瞅,壓低了一些聲音,這才問道:“你知道因為你,主要是經濟危機,我爸爸利用這個賺了多少錢嗎?”
“多少?”
沈誠立并沒有與房長安說過這件事情,他是真的有點好奇,因為他手頭資源有限,能賺的不多,沈誠立是已經有資格成為棋手的人,雖然在經濟危機真正擴散開之前并未相信房長安,但始終在關注著,以他的識見與高度,獲益之豐肯定是遠遠超過普通人的。
沈墨沒有說話,只是神秘兮兮地伸出兩根手指頭,還怕他看不清,很體貼地往他面前湊了湊。
房長安無語道:“我開車呢,打什么啞謎啊?”
“兩倍!”
沈墨加重了語氣,“我聽我媽媽說的,從07年到10年,我們家的錢,嗯……媽媽說的是產業,反正差不多這個意思,翻了兩倍!”
房長安笑道:“那你們家現在的家產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