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比翼魔,確實讓人頭疼。據說六道司已在廣邀天位,卻不知來不來得及。”
江云旗想起了他周圍的鄰居。可能由于他們地處城南,受到的影響額外大一點,發生爭吵的夫妻就有三對。
對了,還有他自己——
江云旗的神色也變得額外郁悶:“說來我家也是一樣,都是為了兒女。走,既然撞見了,可見是緣分。我們去找個地方喝一壺。”
“你我兄弟許久不見,確實該喝一盅。”
樂懷遠微一頷首,然后他又想起了一件事,神色凝然的問:“兄長,說來有一件事,我一直都想問你。你自進入十二重樓巔峰已經有七年了吧?兄長到底是有何難關,在天位之前卡了這么久?”
江云旗聞言一楞,上下仔細看了樂懷遠一眼,然后就心中了然。眼前這位一身元氣充盈,踏入十二重樓就在近日。
自己這些年頭疼的問題,樂懷遠也將一一面對。
“要入天位可不容易,真元純化,神意提煉等等,有著眾多的門檻。日后你有什么疑難,都盡可向我請教。”
江云旗苦笑了笑:“可如今天位于我而言,其實已無阻礙。唯一困擾我的,就只是冰雷之法如何共融,如何相生。”
樂懷遠聞言一楞,然后也皺起了眉頭:“冰雷共修,這條路可不好走。據我所知,在千年以來唯一走通這條路的,也就只有那位‘意寒神刀’李樂興。”
“據我所知,即便李樂興,也是借助天材地寶之力,將之融入己身。而這種奇寶,可遇不可求。我多方打聽,倒是知曉一件奇物的下落,或能助我——”
江云旗正說到這里,忽然聽到了一聲轟鳴震響。他神色錯愕的轉目望去,然后就面色微沉:“這只比翼魔,還真是張狂到了沒了邊,真當它在這世間無人可制?”
就在他的目視之處,可見一個體積龐大的黑繭,正懸浮于金陵西南,秦淮河的上方。
樂懷遠見狀,也不禁蹙起了眉頭。
這妖魔竟是準備在這金陵城內突破第四門,的確猖狂!
此刻在朱雀堂內,正在練習家傳‘寒意天刀’的李軒,只聽朱雀樓當中警鐘大作,連續三聲轟鳴。然后江含韻,馬成功等人都是全副武裝,從各自的簽押房內沖出。
李軒本身就是兩層甲胄在身,兵器也在手里,他便毫不猶豫就跟了上去:“校尉大人,發生了何事?為何會有警鐘?”
“那只比翼魔,在內秦淮河上空結繭。”
江含韻的眸色青沉:“它要在那里破境!”
李軒的面上也掠過了一抹訝色與怒意,這簡直就是將他們六道司視為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