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嘎吱’聲響,薛云柔推門而入。她此刻竟已換了一身紫綬道衣,那玲瓏有致的嬌軀,竟將這寬松的道門衣袍,穿出了婀娜多姿,千嬌百媚的味道。
“云柔?”李軒微微驚異:“你不是去修復‘神霄都天雷陣’了?”
他開始研究兩件仙器到現在,用時應該還沒超過一個時辰。
“這座陣法的基盤,本來就大致完好。我只需負責最關鍵的部分,其它的自有門人代勞。我繼承了‘正一伏魔劍’,那就是天師府的少天師了,哪里可能事事都自己做?”
薛云柔走過來之后,就直接依著李軒坐下。她將螓首與嬌軀緊靠著李軒,雙手則緊緊環抱住了李軒的腰。
她似乎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氣,只求二人之間,沒有任何的空隙,沒有任何的距離。
這換成以前,李軒的脊椎多半又要‘咔嚓’作響。可這次有‘饕餮’的存在,倒是不覺得難受。反是被薛云柔那姣好的身材,軟柔的嬌軀,勾得心猿意馬。
李軒隨后又發現這女孩,似乎還洗了澡,身上散著好聞至極的自然體香,還有皂角的香氣。
李軒感覺自己體內的血液是滾燙的,呼吸也變得粗重灼熱起來。
可他隨后卻努力的克制自己的邪念,用手輕撫著薛云柔的背部安慰。
只從薛云柔的力量,他就知道這女孩的心情極不穩定。
才剛經歷舅父被重傷,兩個表兄被殺死的慘變,任何女孩都不可能無動于衷。
尤其薛云柔之父早逝,薛云柔自小就在張神業的膝前長大。這位天師對于薛云柔而言,可謂是如師如父。
那兩位死去的少天師,對于薛云柔來說,想必也是如親兄長一樣的。
這次龍虎山之變,對薛云柔的打擊之重,李軒知道自己是怎么都無法想象的。
李軒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開口安慰,只能用肢體語言來撫慰薛云柔的心緒,然后做好薛云柔心靈中最可靠的依靠與后盾。
薛云柔死命的抱著他,直到小半刻之后才開口道:“真想一輩子都這樣,就這么抱著軒郎你,永遠永遠都不放手。”
可她隨后卻一聲嘆息,手上減了許多力道:“我都不知該怎么謝你才好,這次要不是軒郎。我猜舅舅他這次多半死定了,即便不死,也要被逼隱退。我也只能看著李遮天在殺死我親人之后揚長而去,什么事都做不了。”
“沒到這地步吧?”李軒不由失笑:“張天師是何等人物,即便我不來,他想必也有辦法化解。何況你我之間,就只差明媒正娶了,還要談謝字嗎?”
薛云柔聽到‘明媒正娶’四字,瞳光不知怎的,瞬間暗淡下來。
她將螓首繼續埋在李軒的胸前,不讓李軒看到她的臉色:“對了,剛才龍君與你,到底說了什么?”
“龍君?沒說什么,無非就是感謝來感謝去的。”李軒心中一凜,面上卻是一點聲色都不動:“還給了我一件東西,說是報恩的。”
“真的?”薛云柔才不肯信,她一聲輕嘆:“軒郎你這人啊什么都好,就是太花心了,花心大蘿卜!也很會騙女孩,什么樣的女孩都逃不過你的毒手。”
李軒就不滿了,他自問自己人品還是很不錯的,雖然喜歡撩撥女孩,可對人是很真誠的,也是個肯負責的男人。
就在這個時候,薛云柔抬起頭,仰望著他:“軒郎,你今晚要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