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堂內上下人等都如臨大敵,不過也有很多女子因此之故,對你都很好奇。”
內務樓主注意到李軒那郁悶的神色,不禁失笑:“還有就是關于你的職務,有人說總堂這樣的作為,是因近年北京城縷生變亂,對青龍堂不滿所致;有人說天尊把你調過來,是準備對青龍堂與總堂動刀。
還有人說你的職務管得太寬,豈非是將青龍堂二十四都壓在了下面?更有人認為你李軒年紀輕輕,名不副實,朱雀堂山無老虎,竟使豎子成名。總之各種傳言都有,李軒你得心里有數,否則在這邊是站不穩當的。”
李軒存神想了想就明白情況了,他神色凝然抱了抱拳:“多謝樓主提點。”
當日李軒在總堂跑了一整天,才滿臉疲憊的從這邊離開。他感覺渾身腰酸背痛,只覺前次與李遮天在龍虎山那一戰,都沒今天這么累。
不過這一天下來還是有收獲的,李軒這一都的架子,還是被他成功的搭了起來。
沒有資金,李軒就先從羅煙那邊借錢先填著。無非是準備點符箓,然后在一個月后發點薪俸,用不到多少錢。
地官樓那邊不愿配合,他就直接從朱雀堂要人,龍須虎之前曾許諾過,要給他調撥二十個四重樓境界的伏魔游徼,五十個三重樓境伏魔巡檢,加上三位六重樓境伏魔都尉。
再多就沒有了,雖然最近南京地面很太平,可朱雀堂面臨的壓力依然很重。
十年前土木堡之敗,大晉七名天位戰死,三十位第四門境界的大將亡故,導致整個皇朝力量大衰,處處漏風,六道司也由此壓力大增。
然后離開南京之前,仇千秋也給了他一份名單,都是他在白虎堂的舊部,大約二十人左右。
這個都也有了正式的名稱,被他命名‘神翼都’,李軒個人認為是威風凜凜,也是這天唯一讓他滿意的事。
而就在李軒返回靖安伯府,準備倒頭大睡一陣的時候,他的管家李四海卻將一份請柬送到他手中。
“會昌伯府?今夜過府赴宴?”李軒瞇起了眼,然后笑了起來:“有意思,我記得煙兒說魔門魅法,必須連續三次才能奏效吧?你們說這會昌伯府的夜宴,我們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宴無好宴,還去個鳥?”彭富來一聲輕哼:“不過沒必要直接拒絕,就推托這十幾天新來乍到,公務繁忙,抽不出空暇。等到我們在北京這邊站穩跟腳,那時不論是與這位國舅爺翻臉,還是與他們虛與委蛇的周旋,都會從容得多。”
李軒不由微一頷首,他也是這么覺得的,可隨后他卻見張岳面泛紅暈,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
他不禁一陣疑惑:“張岳你這樣子好奇怪,到底想說什么?”
張岳則囁囁嚅嚅,好半晌之后才用羞愧的語氣道:“我覺得我們可以去看一看,我覺得除了魅法,那位國舅爺也沒法拿我們怎么樣,我也想再見一次那個小舞。”
李軒頓時錯愕,與彭富來面面相覷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