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頭一皺,當即大跨步的往前走了幾步,將那石室的門猛力推開。
眼前的情景,讓孫繼宗辣眼之余,感覺要昏倒。只見他的女兒孫初蕓,正跪在李軒的面前,似乎正做著不可名狀的事。
孫繼宗只覺眼前發黑,胸口發悶,差點就吐出一口老血。
“怎么回事?”
此時左副都御史林有貞,也陰沉著臉,往南直隸間的室門這邊走了過來:“是何人如此膽大,未經許可擅入金匱石室?”
可接下來他卻一陣愣神,只見孫繼宗又蒼白著臉把石室的門一拉,再次關上了。
林有貞不由百思不得其解,狐疑的看著孫繼宗:“會昌伯?”
“稍等一等,給他們一點時間收拾。”
孫繼宗神色悲苦的閉著眼,試圖將剛才看到的畫面從腦海里面趕出去,同時呢喃著道:“家門不幸!家門不幸!這個雜種,不意他的魅術如此高強。”
他心想這真是造孽,他這般苦心孤詣的布局,可卻是這樣的結果。
林有貞更加的一頭霧水,心想這會昌伯的葫蘆里面到底賣的什么藥?
都已經到了臨門一腳的時候,結果這個家伙,卻反倒是畏縮起來。
此時的李軒,也是一臉的懵懂。他想這會昌伯到底做什么呢?怎么看他一眼之后就又退出去了?
看了看孫初蕓半跪著的姿勢,又看了看外面的門,隨后就若有所悟。
心想這場景,與他在電影里看到的那些喜聞樂見的畫面,簡直是一模一樣。
這位國舅爺,該不會以為他家女兒,正在給自己做那種事情?
想到這里,他就不禁唇角微勾,差點就笑出了聲,心想這場面可就尷尬了。
“怎么了?”孫初蕓也轉過頭,狐疑的看著外面:“剛才進來的像是我爹?”
“就是會昌伯。”
李軒眼神古怪,意味深長:“還不起來?孫姑娘你再這樣,我估計你爹今天就要氣到壽終正寢。”
“說了讓你叫我蕓兒,再等一等,就快好了。”
孫初蕓不解李軒為何會這么說,她還是等到將李軒下裳的湯汁處理得差不多了,這才站了起來。
此時李軒的衣襟還是解開的,孫初蕓沒怎么細想,又伸手去給李軒整理衣裳,扣上了襟扣。
也就在這刻,那石室的門‘咔嚓’一聲打開。卻是外面的都察院左副都御史林有貞等得不耐,將石門強行推開。
他看著里面的兩人,先是濃眉一揚,然后又一聲冷哼:“你們二人是哪來的賊人?為何擅闖我都察院的金匱石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