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結果在十月的時候,大嫂素昭君修為突破十重樓境,然后不到一個月,她就懷上了。
素昭君一直沒有誕子,就是為保存元氣,早日突破十重樓境,打開天門。這也是素昭君與劉氏之間,婆媳不合的源頭。
而如今素昭君破境成功,然后不到一個月,就傳出了喜訊。
這使劉氏大喜過望,然后她最心疼的小兒子,就被她丟到九霄云外了。
就在十二月的月中,權頂天與韋真二人面色沉冷的聯袂上門。
他們帶來一個壞消息,就在這三日當中,朝中共有七位五品官或被彈劾,或被捕拿下獄。
且這七人幾乎無一例外,與冠軍侯的關系較為親近。
他們曾經附從韋真,彈劾過前太子,彈劾過皇甫玄機,也曾配合李軒對大將軍梁亨發難,被公認是李軒一黨的核心成員。
李軒沒有結黨之意,可如今他的黨羽,已經遍及朝堂。
“這些罪名,可是確有其事?”李軒看了兩人遞上來的奏章抄本,還有都察院文檔之后,就不禁劍眉微凝。
“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罪名,五樁是他們擔任地方官與實務官時的疏失過錯;兩樁是文字中有譏刺君王,藐視朝廷之嫌,可天子大度,應該不會在意。”
權頂天卻語聲冷冽道:“問題是事后的處置,既然有過失,那么貶斥調職就是難免的。且據我所知,他們還在緊鑼密鼓,正月之前,他們應該還會更多的手段使出來,”
“是啊謙之。”韋真也憂心忡忡:“這短短時間內,如此眾多的同道被貶斥地方,這會讓許多人多你生出顧慮。”
關鍵是這些人被貶斥的緣由,是李軒與扶桑使團之間的私人恩怨,這難免引人詬病。
李軒就不解的問:“據我所知,內官監應該沒這個能耐?”
即便是司禮監掌印太監錢隆也沒有,自從王振之后,如今司禮監的權柄正處于最暗弱的時候。
“應該是襄王。”權頂天目中閃現著冷冽之意:“應該是襄王的黨羽開始介入的緣故,他們應該是為金刀案。”
他想這位眾人稱道的賢王,看來也不是真的賢德仁厚。
李軒神色也為之一凝,他隨后就將這些奏章與都察院文檔收了起來
“此事我暫時也無法可想,只能先拖下去。韋世叔,你可以想想辦法,將他們的案子盡量拖延,越晚越好。”
“此事倒是不難。”此時韋真欲言又止,可他隨后還是遲疑著道:“謙之,我自然是愿意幫你的,可如今我身邊許多同僚都心有疑慮。
天子修行鎖元秘法,注定無嗣。而日后能繼承皇統的,不是襄王,就是沂王。而我們與太后,上皇,還有沂王一脈已經關系僵硬,如今又去得罪朝中聲望卓著的襄王,這有何必要?”
李軒聽到這里,就知道是那些御史與科道官,對襄王生出了戒忌之心。
他們可以附從他一起彈劾內官監,卻不敢貿然涉入皇統之爭,這畢竟關系身家性命,家族存亡的,豈能不慎?
李軒想了想,就微微笑道:“這樣吧,就在明日,有一艘來自于扶桑的船只會抵達天津。你們隨我去看看,就明白究竟了。”
可能是急于獲取勘合,扶桑那邊的回應非常快。
對面的權頂天與韋真聞言,則不禁面面相覷,各自眼現好奇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