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連昆提拳打去,壁上竟被打出了白印。
連昆偷偷看了眼神情嚴肅的東君,暗惱自己力氣小,沒打出水平來,提起運力,咬牙又砸下一圈,這回巖粉撲簌簌,留下一淺淺的拳印。
席歡顏看得更清楚了,那拳頭離墻壁毫厘時,壁上的痕跡已經在生成了,所以......這毫厘之間是源力?
她舉拳打去,指關節疼得厲害,洞壁上卻連粒灰都沒掉。
白揚柯道,“明白了嗎,你的源力一點也不聽話,怎么指望用它們構建圖譜?”
“謹記教誨。”
一點就通,她果然很會教人,白揚柯對自己和席歡顏都很滿意,揮手讓連昆坐回去。
連昆:......作為教學素材,我也許可以反抗一下。
“講席,我也有問題,我的源力運用很自如了,為什么還是無法構建靈魂圖譜?”
“你忘了我說的嗎?”白揚柯語重心長,“建立靈魂圖譜需要足夠的源力。”
連昆豁然開朗,騰紅了臉,他問這個問題是在自取其辱嗎?
心慌慌的連昆瞥向席歡顏,希望她聽不懂這段對話。
席歡顏注意到他的視線,不大確定,“再接再厲?”
連昆想原地去世。
回舍的路上,他壓不住傾訴**,跟同行的三人道,“你們看見沒,短短時間里,東君就觸到源力的邊了,我還死活建不出靈魂圖譜,要是這么快被拍死在沙灘上,我還不如淹死在羊肉湯里。”
“放心,羊肉湯淹不死你。”謝離拳敲掌心,“不過我冥想太投入,倒沒注意到東君的進度。”
王鐘不以為意,“有什么好奇怪的,她是公爵的女兒,不可能開課后才接觸煉神訣,肯定以前就研習過了,今天碰巧入門。”
朝霖另有思量,“公爵到現在都沒有安排青鋒團的營地,青鋒團處境堪憂,我以為,我們應該和東君打打交道,如果東君有意加入青鋒團,那么無論從哪個角度說,青鋒團都還能存在下去。”
謝離深表贊同,“我也早有此意,就是沒好意思說,講實話,經歷那場風波后,青鋒團所有人都該沉下氣來,握手言和,事實卻是,沖突雖沒再發生,但我們這群官將子弟抱得更緊了,以無聲的暴力,割裂了青鋒團。”
她問其他三人,“你們真想繼續跟著其他青鋒兵聚堆耍排場?”
“你這是忘恩負義。”王鐘眼神帶著兇意,“別忘了,當時我們初入青鋒團,那些平民是怎么排擠我們的,要不是昌燎接納了我們,帶著我們訓練,我們會好過?”
“我沒有忘記,我如今仍記得,我是怎樣在心中發誓,要把他們重新踩入泥沼的,可我也知道,我們會遭到排擠,是因為團內早就存在的對立之風,時間越久,我也看得越清楚,在同一個團內以暴制暴,無異于自取滅亡。”
“你們......說這個干嘛。”連昆看了看周圍,“昌燎大哥挺好的,我們要是遠離他,不就成背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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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離止不住笑,笑完又感空虛,“我已經不大清楚青鋒團的榮耀來自何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