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師傅一聽到這話,一個個都走了,因為大多數人也懶得摻和這個事兒。
明顯是自己的雇主耍無賴,把自己的東西裝在別人家的位置上。
隔壁鄰居眼見拆除計劃失敗,只得去找物業。
結果他們之前怎么對物業的,物業就怎么對他們。
后來,物業被磨得沒辦法了,就給小妍媽媽打電話。
小妍媽媽告訴了楊帆這事,楊帆讓她告訴物業,這事兒沒得商量。
于是,鄰居找物業要了楊帆和小妍媽媽的電話,第一次接通,對方還在那里態度囂張。
楊帆直接拉黑,讓小妍媽媽也照做。
后來,鄰居報了警,警察聯系小妍媽媽以后,上門拍照取證。
結果人家過來一看,機位是小妍媽媽家的,讓鄰居拿購機發票。
值得喜悅的是,鄰居說他們沒有,反而想讓小妍媽媽拿購機發票。
電話遠程遙控的楊帆冷笑,讓小妍媽媽告訴對方,誰提出誰舉證,這個外機在我家位置上呢,我需要證明嗎?
物業經理也證實,這個位置確實是小妍家的。
警察一看這糾紛也明白咋回事兒,這位置是人家的,外機也是連著人家的,空調你也證明不了這是你的,你讓我怎么處理?
鄰居那家人啞口無言,最后只能向警察承認,他們占了小妍家的地盤。
警察問小妍媽媽,是這么回事嗎?
小妍媽媽說是。
事情已經明了,在警察和物業的協調下,鄰居把外機移走。
惡人就得惡法治。
小妍和她媽媽現在都覺得楊帆是個好人,好厲害的人。
替王申海最后一次送小妍回家后,楊帆沒多逗留,趕去醫院看王申海。
“去接送小妍了嗎?”王申海一整天躺在床上,看到楊帆來后,出聲問道。
“送好了。”楊帆給王申海安排的是一個單人間,沒跟別的病人住一塊。
有的病房,是兩個人或幾個人住的。
王申海之前說不用這么鋪張,單人房花的錢肯定比多人房貴,他舍不得。
“沖擊越來越頻繁和厲害,上午你走之后,我詢問醫生了,醫生沒瞞我,說病情惡化到了最后的階段,再沖擊幾次,我就醒不來了。”王申海很坦然。
“看得出來了,你現在的狀態是人比黃花瘦,很嚇人,還是不要再出去嚇人的好。”楊帆說道。
“不出去了。”王申海惋惜道:“就是今天下午沒能最后一次送小妍放學,挺遺憾的,有的話都還沒說呢。”
“話是永遠也說不完的。”楊帆說道:“我后天得出差幾天,你最好能堅持到我回來,見最后一面,不要再留下遺憾。”
“你的這個幾天是三天,還是九天?”王申海問道。
“五天左右,誤差不會超過一天。”
“好,我努力堅持到那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