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還是送你們回教區吧。”
……
將齊心竹和白月瞳送回了教區喬星的家里,呂落拿出了喬星給他的鑰匙,將兩個女人扶到了床上。
他把白月瞳直接丟進里面,然后又把齊心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外側。
看著齊心竹酡紅色的臉頰,還有不時閃動的眼眉,呂落下意識的幫她捋清了頭發。
然后脫掉她的鞋子,將齊心竹的長腿塞進了被子里。
這時,白月瞳突然睜開眼睛說道:
“我還以為你要脫她褲子呢,真是沒勁。”
【艸啊,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呂落也是一臉懵逼,真是個瘋女人。
“睡你的覺吧!”
“切。”
白月瞳扭過頭去,今天呂落的表現不止讓齊心竹震動,其實她也很震動。
又經歷了晚上的事情,她心里對呂落,也有了一些不一樣的看法。
……
下了樓,呂落有些孤獨地坐在了喬星的家門口。
他拿出了上次在阿強哥那里買的至今還沒抽完的香煙,給自己點了一根。
“曰,這煙回潮了。”
“你怎么坐在這里跟個孤兒一樣,還抽煙?把我地板燒壞了,要賠錢的。”
能說出這樣話的,除了喬星也沒有別人了。
比較特殊的是,今天的呂落沒有理他,喬星似乎看出了呂落此時心情并不美麗,也沒再打擾。
“吳恩死了么?”
“死了。”
“死了一個只見過一次面的人也會有這么深的感觸?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多愁善感了?”
“只是覺得,吳恩牧師的一生,有點可悲,確實很可悲。”
煙霧在呂落的周圍彌漫,很意外地沒有散去,而是飄蕩在他身邊,像是一層迷霧一樣。
氣合連接著這些煙氣,讓他們變得就像是呂落肢體的延伸一樣。
此時呂落的表情也讓人有些琢磨不定,似笑非笑。
喬星看著呂落身上彌漫的煙霧,自然是看出其中的名堂。
“很精準的能量操控啊,你這樣都可以進步嗎?難道傳說中的突然悟道,頓悟?”
“大概是吧。”呂落大方的承認。
“呂落,我來告訴你什么事最可悲吧!”
“這個問題還有標準答案的么?”
“我就問你聽不聽?”
“好吧,那你說說什么事情是最可悲的。”
喬星笑了笑,眼神也逐漸深邃起來。
“最可悲的事情啊,是你遇見了一個人,犯下了一個錯,你想彌補,想還清。
可到最后才發現,你根本無力回天,犯下的罪過永遠無法彌補,錯也永遠都是錯。”
“喬星大人也犯過錯么?”
“當然,而且是很大的錯誤,但是啊,人總要繼續活下去,活著是自己一個人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