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便是第三局游戲。
這一局,白月瞳拿到了3J+2Q的葫蘆,下了重注1000代幣。
而守擂者跟住,并且換了4張牌,靠著鬼牌拼湊出的3A+2Q贏下了白月瞳。
白月瞳臉色有些難看,不過這樣的結果,無非是讓賭局重新回到了起點而已。
第四局游戲。
守擂者先手,1000代幣,白月瞳猶豫了一下之后,選擇跟注。
直接換下5張牌,最終結果是鬼牌3條A+JQ。
白月瞳剛想翻牌,呂落卻突然出現,一把將她手里的牌按下。
“別翻了,你輸了。”
“呂落?你怎么在這里?你說什么鬼話呢?放手。”
雖然呂落的出現讓白月瞳很意外。
但這個時候的白月瞳,已經陷入了賭徒陷阱,根本聽不進去別人的任何話。
不過呂落的應對方式也很簡單,直接摟住白月瞳,用鼻尖碰了一下她的耳朵,十分曖昧的輕聲道:
“我說,你輸了。”
白月瞳的耳朵非常敏感,被呂落碰了之后,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又重新想起了在第一輪游戲中,和呂落深海熱吻的畫面。
這些畫面怎么也揮之不去,稍稍冷靜一下之后,她詢問道:
“你靠什么確定的?”
呂落見白月瞳已經冷靜下來,稍稍松了口氣。
游戲的玩家是白月瞳,在沒有規則允許的情況下他是不能代替白月瞳的,只能在旁邊指點。
如果白月瞳徹底進入了那種歇斯底里的賭徒模式,真沒幾個人能拉得回來。
呂落深吸了一口氣,開始給白月瞳解釋其中的前因后果。
“守擂者的身份非常特殊,我可以告訴你的就是,他一定玩過這樣的牌局游戲。
不過他無法確定的,是每次牌局游戲的排列順序。
所以,他故意輸給你兩局,就是為了確定牌序。”
白月瞳聽著有些不可思議。
“故意輸給我兩局來確定牌序?”
“這個游戲的每局對戰,都是使用新牌,所以最下面的那張牌,也是一樣的。
守擂者的序列應該是觀察類的序列,類似古哥的鷹眼。
他只要緊盯著最后一張,發現是黑桃A,下一盤,再次確定最后一張還是黑桃A。
兩次的確認,就可以確定在這一整輪游戲中,每次開始的排列都是不變的。
也就是說,其他牌的位置,也都是固定的,包括最重要的鬼牌。
他的兩只眼睛分別不同步地觀察,用同樣的方法,追蹤倒數第二張牌,是黑桃J。
于是他得出新牌的排列方式是,最下黑桃AJQK,紅桃AJQK,梅花AJQK,方塊AJQK最上。
也就是說,鬼牌的位置,會在兩種牌色不同的AK之間,也就是一共4個位置。”
白月瞳聽呆了,而且她正是因為聽懂了呂落的話,才聽呆的。
“這怎么可能?”
“為什么不可能?我這種第一次接觸游戲的人都能做到。
更不用說他這樣一個熟悉玩法的人了,對于他來說,確認牌序應該非常簡單。”
“那他是怎么找到鬼牌的?”
“他找到鬼牌的時候,是第三局游戲,他繼續用他的序列看洗牌。
而他在看洗牌的時候,我在看他。
他這一輪,可以用2只眼睛分別踢出2個鬼牌的位置,然后他換了4張牌,確認最后鬼牌的位置。
如果鬼牌在他自己的手里,就說明鬼牌在梅花A和紅桃K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