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很不甘心嗎?”
“我表現的很明顯嗎?”
呂落歪著頭,做出了一個疑惑的表情,白月瞳終于笑了出來,呂落也跟著笑了起來。
她看了呂落幾眼之后,又低下了頭。
“她被抓走了,你難過嗎?”
白月瞳一邊說著,一邊握緊了呂落的手,不再掐了,像個犯錯的孩子。
呂落摸了摸呆毛的頭,十分淡然。
“夢魘給我當月老,還給我準備好了昏禮和新娘,我為什么要難過?
一個多月的時間而已,很快就會到的。
到時候,我把齊心竹再帶回來就行,不過齊心竹沒有給我彩禮,這倒是虧了!”
呂落的表情十分淡定,確實看不出一絲難過,白月瞳這才稍稍放心一些。
“你還真把她當老婆了?”
“我不把她當老婆,就沒有理由去夢魘舉辦的昏禮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大小姐。”
聽了呂落的話,白月瞳的心情舒服了很多,她重新低下頭,小心翼翼地說道:
“公司里還有一套裝備,是我專門給你準備的,你現在應該很需要才對。
本來準備等新年的時候再送給你,不過現在這個情況,恐怕等不到那個時候了。”
“謝了,好好休息。”
白月瞳拉住呂落。
“一定要帶她回來!”
“一定。”
呂落摸了摸白月瞳的頭,離開了病房。
當呂落重新來到了呂雨的面前時,他才發現呂雨也在偷偷的哭。
“二哥,我想起了好多事情,是我傷害嫂子的,是不是都怪我?”
呂落突然感覺自己有點無奈,也感覺很累,所有人都需要他去安慰,可一個安慰他的人都沒有。
他能去怪呂雨嗎?不能。
因為呂雨是等自己一起吃早飯才被冥炎控制的,要怪只能怪他自己去晚了。
呂雨在醫院時又被秦碗魚設計,被第二次控制。
就算最后戰斗的時候,齊心竹最終被抓的原因,還是因為自己晚到一步。
所以呂落不能怪任何人,只能怪自己。
“別哭了,怪自己怪自己,你們怎么老是有這種感覺?
那我現在告訴你,最該怪的是人就我,而不是你們。
還有,發生問題了思考的不應該是去怪誰,而是去想怎么解決這件事情。
如果追溯事情的源頭,也是夢魘和我之間的游戲,其實你們有沒有犯錯,根本沒有什么區別。”
“真的是這樣嗎?”
“真的。”
呂落感覺自己很累,不是身體上的疲倦,就是心累。
心里有話,但無人可說,這是每個有責任感的中年男人都會感受到的情況。
安撫一下呂雨的情緒,呂落又要起身了。
“我要還要去一趟安全局報備案件,好好在這里休息。”
“二哥,那你小心點,我聽說東邊的異種還很多。”
“沒關系的,二哥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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