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尸緩緩走向齊格飛,但被一旁的白青霜攔住了。
“繼承者大人,你的意志不應該停留太久,保持距離,我們都會舒服一些。”
干尸點了點頭,不知道是覺得白青霜說得有道理,還是怎么的,停下了腳步。
他緩緩伸出自己的手指,點在齊格飛的額頭上。
看著這個動作,白青霜面露期待。
可干尸沒有繼續,而是看了看周圍還在沉睡的棺材。
“為什么,只有我一人?”
白青霜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歷史終究是歷史,人類已經經歷了數百年的洗禮。
所以我們并不能確定,哪些歷史是真實的,哪些又是虛假的。”
“壁畫上的內容應該很清晰了吧?這種行為,應該和警惕無關。
你不信任我們?為何要不信任?”
面對干尸的質疑,白青霜一副全無察覺的樣子,淡然,似乎是她唯一能夠出現的情緒。
“這樣的話題,我好像剛剛才說過,壁畫這種東西是人造的。
一切人造的東西,都是可以作假的。
我并非不信任繼承者們,我是不信任曾經的那些污穢之徒。”
干尸微微搖頭,似乎對于白青霜的這種態度有些不滿。
“人類的天性確實會導致他們有許多的齷齪,但這些齷齪并不會影響人類意志。
面對困難,終究會有人站出來。
人類是不屈的,正是因為這種不屈,所以才有了我們。”
干尸說著這些話的時候,早已經干癟的眼球,都出現了一絲神圣的色彩。
白青霜對于他的這種說法似乎非常認可,表情也跟著肅穆起來。
“我知道先人們的不屈,所以我才會如此地謹慎。
因為先人們以身作則,才有了如今人類的未來。
可繼承者大人并不理解現在的人類,現在的廢土聯盟。
時間會讓一個統治機構腐朽,現在的教會,也不是曾經追求真理的教會了。”
干尸動了動嘴,最終沒有繼續去反駁白青霜。
“看來你和你的前代教宗,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啊。”
干尸有些出乎意料地聰明,從簡單的對話當中,已經可以猜測到白青霜和教宗之間的不信任。
“這已經不是矛盾的問題了,繼承者大人。
我,白青霜,黎明教會的審判者。
正因為教會與聯盟的腐朽,才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干尸點了點頭,白青霜圣輝非常純凈,神圣,對于她霜,干尸并沒有什么不信任的情緒。
他對于白青霜的質疑,都只是一種不理解。
干尸重新將目光移向一旁的齊格飛。
“好了,作為繼承者我不應該存在于這個世界太久,今天已經說得夠多了。
幸運兒,繼承者的力量都是非常優秀的,接好吧!”
“額?”
齊格飛還在愣神的時候,眼前的干尸身體突然轉變,枯萎的身體仿佛在一瞬間獲得了新生的力量。
他迅速變得年輕,偉岸,變成了一個身高和齊格飛差不多的男人。
繼承的面容非常英俊,至少要比齊格飛年輕得多。
“這個大概是我對這個世界最后的遺留了。”
在說完這句話之后,繼承者手指已經變得赤紅,齊格飛立刻感覺到了對方之間的灼熱。
這已經不算是單純的灼熱了,而是灼燒。
齊格飛忍著額頭上的疼痛,用求救的眼神看向一旁的白青霜。
白青霜馬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