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像是呂落所說的那樣,凹凸有致的身材,有時候確實是一種偽裝。
因為這些人的目光都放在齊心竹身材上去了,她低著頭,看不見臉,這些人也就不看了。
“為什么不讓我過去?我為教會流過血!”
聽著這話,呂落就是一愣。
這種語氣和凱哥好像啊!
在呂落的前面,一名教徒很明顯和第二高墻的守墻人發生了爭執。
此時的第二高強登臨點周圍已經站滿了人,看得出,這個時候想要去二環的人,可不止他們。
畢竟這種7階之間的戰斗,是很多人一輩子都沒有機會看到的。
如果可以從這種戰斗中收獲一些東西,然后作出總結,自己再有所突破,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
就算沒有什么收獲,過去漲漲見識也是好的。
至于戰斗波及什么的。
看熱鬧的人,還怕死嗎?
這名教徒還要上前,但再一次的被守墻人推開了。
“現在二環戒嚴,沒有命令,任何人不可進入二環。
這位先生,我希望你不要在這個時候為難我,也不要給自己找不必要的麻煩。
不然的話,結果很可能不是你想看到的。”
在這一段時間里,內環教會的教徒已經橫慣了。
雖然守墻人是隸屬于憲兵團,也就是聯盟議會的組織。
不過這個時候的教會,很明顯已經膨脹到不把憲兵團放在眼里的地步。
“怎么?你能給我什么結果?是要錘我一頓?還是……”
砰!
教徒正囂張的時候,這名守墻人已經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將他踹的老遠。
守墻人的實力不低,教徒的實力不高,這一腳,怕是半條命沒了。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沒有命令,任何人不得前往二環。”
此時的守墻人們已經舉起了自己手中的武器,對著人群。
很多教徒這個時候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之前議會和教會之間的關系,不是這樣的啊!
到底發生了什么?
齊心竹這個時候看了一眼呂落,眼神像是在說。
“你做的?”
呂落只是微微點頭。
“現在的議會已經聯合起來了,他們之前經歷了太多的內訌,也受了太多的氣。
這個時候好不容易聯合在一起,才真正有了和教會硬碰硬的底氣。
在這個節骨眼上,教會的人來惹守墻人,那守墻人自然是會反擊的。”
齊心竹也點點頭,雖然她也是教會的成員,但對于那種靠著自己教會身份耀武揚威的人,她也是看不慣的。
在齊心竹的認知里,教會的人,應該為別人消除傷痛和恐懼而存在。
這樣到處惹事的人,只會給別人制造痛苦。
“現在人這么多,我們要繼續等下去嗎?”
“先等一等,等這波沖突結束了再說。”
此時雙方的人僵持不下,守墻人們一步不退,而教會的人也不想在這個時候認慫。
于是,一個教會的超凡者就向前走了一步。
“我們是教會的成員,我們有權力進入二環,所以,立刻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