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這寶珠?”許文良也盯上了那顆珠子。
“對,我對這端硯上邊的這顆寶珠很是喜歡,大凡那感覺也是來自這里。我摸過這寶珠,盡管是端石不錯,但好像質量有所差異。”
“雖然張志立說這是很多人摸的緣故。可摸,我猜也不能讓這寶珠就有這么大的差異吧。我都在想,這寶珠是不是有著什么學問?”
沈坤把焦點成功轉移到珠子上,這顆珠子在之前雖然是點睛之筆,但作為硯臺的存在,最關鍵的還是硯體本身,所以許文良最初是沒有專門拿這顆珠子研究的。
可沈坤的話,引起了許文良的興趣。
是啊,這顆珠子也是端石,質量卻有些差異,他的表面明顯更為鮮亮,光滑,如同張志立說的,是因為愛撫太多,所以表面光亮如紙。
但也不好說,這珠子真的像是沈坤所言,有著一些學問。
許文良把龍搶珠慢慢上手,撫摸著寶珠周圍,它沒有任何的異常,敲打珠體,卻也感覺到了一點點的聲音區別。
說一尊硯臺,材質相同,聲音出現細微差別也無可厚非,所以,許文良認為這也沒什么。
這珠體不算大,里邊難不成還能藏寶?
沈坤說的學問無非就是里邊有貓膩了,但許文良覺得不太可能,盡管古玩行紛繁蕪雜,各種技藝層出不窮,花樣是你方登罷我登臺,他也聽說過在佛中藏寶,石中藏玉的高超手段。
但江湖技藝,高手之作在他手里還真沒見過幾樁,難不成今天自己還能撞上。
最關鍵的,這端硯一目了然,就這珠子可能有玄關,還真就是它有玄關,許文良覺得這機率微乎甚微。
因為,這珠子太小了。
沈坤以為只要說到這里,許文良就會有什么想法,可見許文良的架勢,他沒有進一步探索的**。
沈坤這下真的發愁了,因為這寶珠的確有玄關,他的價值因為這個玄關內部的所在,要增長不少,可是許文良卻只是觀望了這尊硯臺,沒有對寶珠有太多想法。
這相等于,這寶珠里邊的東西,許文良不可能在發現了。
他作為天寶齋的掌柜,將這件東西一旦上拍或者賣出,價值就不可能達到最大化。
偏偏這顆寶珠不可能因為觸摸什么機關按鈕得以示人,唯一的辦法還是破珠,沈坤頭大了。
就在兩人說話的這時,古玩店進來了三個人。
兩個中年男子,一個蘿莉少女。
男子恰是天寶齋的老板唐萬天,少女蘿莉是唐糖,另外一個中年男子,沈坤第一次見。
唐糖進門瞅見沈坤,快樂地跑來勾住了沈坤的肩膀,她把沈坤當做了哥哥,人畜無害的天使,卻不知沈坤對她這個動作可還有想法。
“沈坤哥哥,你果然來了?怎么沒跟我打電話?”唐糖帶著埋怨撅嘴說。
沈坤尷尬笑道:“我沒想那么多嗎。”
“那你怎么這幾天都不聯系我?”唐糖的眼睛繼續放肆地瞅著沈坤,好像后者是她的專屬物品一般,沈坤頓時不知說什么好了。
唐萬天道:“好了,唐糖,你先去一邊玩一下,我們還有正事。”說著,唐萬天也賞識地瞅了沈坤一眼,他早已知道了,沈坤淘寶了一件池北偶談,那是王士禛先生的遺作。
這會,他走來道:“沈坤,我還說找你呢,聽說你揀漏了一本古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