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坤和三個男子被扔進屋子后,保安道:“你們幾個在這等一下。”
三男子早就嚇蒙了,他們在三號賭石場也混過,知道被請來吃茶,那就是兇多吉少,有可能這次就被人家抹脖子了。
現在到了這么破舊的房間,顯然不像是見什么領導,三人更覺得壞事,他們站在那發抖,沈坤卻一臉淡然道:“我說,我們就在這等?你們領導就在這辦公?”
保安不屑道:“呵呵,你現在有那么多廢話就趕緊說,一會就沒的說了。”笑著,兩個保安離開了房間,聽得咔噠一聲他們把門鎖上了。
三個男子其中一個喊道:“完了完了,這次我們真的要被殺死了,都怪你。”
男子盯著沈坤看。
沈坤笑了:“怕死鬼,要是這么怕死,就別打架啊。”
另一個中年男子道:“唉,事到如今,還說什么怪他,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都得死。我們還是想想辦法怎么逃出去吧。”
“對。”三人中那個年輕小伙子道:“我們要趕快逃出去,不然等著再過來人,那真就是要殺我們了。”
年紀最大的中年人叫張山,張山跑到門前,試圖拉開門,可外邊的鎖很牢固,張山根本拉不動。
“我說小伙子,你叫什么來,你力氣不是很大嗎,你把門打開,咱們一起逃出去。”
沈坤是能打開那扇門,但沈坤此刻根本沒動,他搖了搖頭道:“你們真以為他們會殺我們?還有,你們真以為我打開了這扇門咱們就能逃出去?別傻了,你們看,在房頂的角落,那是什么?”
沈坤進入房間后,他便把方圓百米的地方都透視了遍,包括這個房間安裝的監控探頭一共有幾個,包括外邊有一個房間就是賭石場的保鏢宿舍。
沈坤淡淡的說,張山目光一斜,角度往上,他這才看到了,在房間的四個角落,都有攝像頭。
攝像頭此刻記錄著屋子里的一切,說不定現在那頭就有人在監視他們,看他們在這里像個小丑一樣的跳墻。
“這幫孫子。”張山心里罵道。
張山的侄子張小濤瞥見了那視頻后,眼淚嘩啦一下,不爭氣地落了下來:“跑不了了,這下真的要死在這里了,要知道,我打死都不會跟叔叔你來賭石了,我會踏踏實實在鄉下種地的。”
張山氣道:“濤濤,你是怪你叔叔了,還不是你老媽要你跟我一起來淘金。你現在后悔了,當初怎么求著我帶你過來的!”
張山心里亦不好受,說了張小濤兩句,見后者哭的更傷心,反而是上前抱住了他:“好了,叔不說你了,可像是這個小伙子說的,我們不一定就是死。我們拼死一搏,說不定能逃出去。現在我們不能這么消極!”
剩下的最壯的那個中年男子叫劉慶,他一言不發,已經默默蹲在角落了,于他而言,這都是命運的安排,命里是這樣,再多掙扎也是徒勞。
他不想掙扎了,如果是死,他索性現在舒坦一下。
其他人都是沮喪的神情,唯有沈坤超淡定,他等待了有十分鐘了,他不是怕什么,是等得開始有點著急了。
娘的,金曉雯可還在外邊呢,那塊料子不知道現在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