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言只是稍一用力,手中的短刀便劃開了小鬼子的脖子了。
沒有任何阻力。
讓他覺得更像是在切豆腐。
手感有些不真切。
刀鋒過處,一股鮮血噴涌而出,溫熱濕熱的,泛著濃烈的腥味兒。
這小鬼子卻未能哼哼半句!
他的嘴早已被王不言給捂上了,他身體扭動,垂死掙扎,王不言不給他機會,幾乎同時,手上的力道加大,連箍帶捂,一擰,這小鬼子的脖子咔嚓一聲,斷了。
也幾乎是在王不言用如此保險的手段解決掉了手上的這個小鬼子的同時,他手里的短刀已經飛了出去!
幾米開外,一道圍墻的轉角處,一小鬼子背著槍,叼著煙,正哼著《櫻花歌》,雙手扶鳥迎風尿三尺……
王不言行事隱蔽,動作又輕又快,從突然發難殺了第一個小鬼子,再到擲出飛刀,幾乎不過轉瞬之間的工夫。
這撒尿的鬼子根本就沒來得及聽到動靜,只憑著第六感隱約地覺察到了危險的氣息,這就轉過了頭來。
赫然就見一飛刀朝著他射了過來!
這小鬼子頓時汗毛都豎起來了,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也顧不得尿了一褲子了,他下意識地要躲,卻已經來不及了……
不過數米的距離。
刀身灌注著極大的力道,狠狠地釘入了這小鬼子的脖子之中!
這撒尿的鬼子瞪著眼睛,卻未當即氣絕,而是嘴里嗚嗚著喊不出來,這廝鮮血外涌呼吸困難的同時,卻拼了命地想把背上的槍拿在手里對王不言發難。
卻變得極其地困難了。
更何況,王不言又怎會給他這個機會!
只是一個沖刺,王不言便已經近了這小鬼子的跟前,手中的劍刷刷地一挑,那小鬼子去拿槍的手腕被齊齊地挑斷!
這小鬼子面部猙獰,惡狠狠地瞪著王不言,卻也終究是鬧不出半點動靜,身體軟軟地癱了下去。
王不言上前,看著這小鬼子的臉扭曲得跟麻花似的,一幅不甘而絕望的模樣,直到氣絕之后,依舊瞪著眼睛,死不瞑目。
怕是這小鬼子死也沒有想到,他在墻邊尿,刀從身后來,居然釘他了個透脖兒涼!
最后死在了王不言的手里。
可是這小鬼子哪兒知道,早在山上的時候,王不言就已經盯上他倆了。
鬼子們在村里,不斷地搜查村里的各戶,射殺了不少居和寨的鄉親們。
以這倆小鬼子為最甚!
偏偏這倆小鬼子搜查的是村東頭,離其他小鬼子較遠。而且,當王不言來到附近之后,這倆小鬼子居然像是干活累了的模樣,抽著煙,偷起了懶,在這兒瞎雞兒扯起了淡。當時這倆小鬼子用的是日語,嘀嘀咕咕的,王不言也沒聽懂這倆廝兒在說些什么。
等到這倆廝兒一個開始哼著歌,一臉囂張地撒尿,另一個正在點煙的時候。
王不言似一頭無聲無息接近獵物的獨狼一般,早已悄然接近了他們,然后驟然發難……
倆小鬼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