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府中。
譚玉書接到仆從的稟告,聽后也是納悶,感覺不對勁啊,三駙馬不是站在七皇子那邊嗎?這次揪著二皇子不放就是很好的證明。
怎么今日還提醒自己花湖之事?
稍微思量一下,譚玉書還是決定赴約,很想知道三駙馬想要說什么。
這帝都城中有一條河渠,橫跨東西兩側,這一到晚上便有船只相互行駛,一覽帝都風采。
而這些船只一般都有兩三層高,期內歌舞升平,帝都人都稱為花湖,或者花船,又或者是移動的花樓。
隨著暮夜降臨,帝都城內燈火通明,沈千萬站在船只停靠處,都來這帝都有一個多月了,這人情風俗總得體驗一下吧,至于家里的公主,隨她去,反正也不指望了。
“大哥,咱們等下上那條船,是花陽樓的大船,姑娘們水靈著。”穆丹心頓時提出自己的小建議。
沈千萬也發現了,大駙馬所說的這條船最大,看起來就很豪。
“月笙,你去過沒有?”沈千萬好奇問道。
杜月笙恭敬道:“三駙馬,花陽樓的船去過一次,雖好,但太貴了,就再也沒去第二次。”
“你有錢啊,玩得這么好。”沈千萬一把攀住穆丹心肩膀,這小子每天哭窮,原來把錢都花在刀刃上了。
穆丹心不好意思笑道:“我也不是經常來,一個月耍一次,放松放松。”
“小心爆體而亡。”
穆丹心:“……”
就在三人暢聊之時,旁邊停下一輛馬車,譚玉書帶著微笑走下:“見過三駙馬,大駙馬。”
沈千萬一聽這順序,心里舒服多了。
“譚兄,等你多時了啊。”穆丹心頓時拉著譚玉書手腕,這可是今天晚上的金主。
“哈哈哈,讓三駙馬久等了。”譚玉書暢笑一聲,比起第一次相遇,現在的態度別提多好了。
沈千萬客氣笑道:“我也剛剛到,昨天譚兄不是邀約我來花樓嗎?這不昨日有事耽擱了,今日無事,就應了譚兄的邀請。”
譚玉書聽后滿頭的問號,不是你請我來的嗎?怎么變成我請你了……
但昨天心急之中確實說過這樣的話,譚玉書也沒多糾結:“對對對,我都給忘記了,三駙馬莫見怪啊。”
“自己人,見什么怪啊。”說完沈千萬一把攀住譚玉書肩膀。
這一個攀肩膀,一個拉手臂,看得杜月笙驚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在進行一場綁架。
譚玉書聽后心里不明白,這三駙馬到底什么意思,昨日一副大仇,今日又變了說法,自己人?
還沒來得及多想,就感覺自己被兩個駙馬帶著走。
“三駙馬,要不就去這條船,這是麗春坊的船新來了一批姑娘,我看……”
譚玉書的話還沒說完,穆丹心笑瞇瞇說道:“我聽說今夜那花陽樓的花魁現身,何不去目睹一下呢。”
一股不好的預感出現在譚玉書心里,這花陽樓確實不錯,但價格貴得要死,自己都不敢多玩,這還帶三個去。
居然還要點花魁!這起碼要把一年的積蓄給送出去!
“哎呀,怎么突然肚子痛了。”譚玉書頓時痛苦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