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兄豪氣,本駙馬佩服。”沈千萬輕笑道,一旁的穆丹心趕緊給大哥倒茶,這昔日性情平淡之人,見了大哥之后,也會變得不那么的冷靜,真是唏噓。
一旁的杜月笙也是心生佩服,這譚公子平日也是受人追捧,到了三駙馬這,好像變成了三駙馬的人似的。
頗有討好之意呀。
“咦,那不是候東雨的學生夏立嗎?還有墨家的墨月也會來此作樂。”穆丹心看著下方,只見夏立和墨月出現了。
杜月笙恭敬說道:“聽聞這墨月公子要返回家族中,想必這應該是送行吧。”
“他不參加皇上的生辰宴會了嗎?”沈千萬疑惑一聲,聽三公主好像提起過,這墨月來帝都的原因。
譚玉書輕笑道:“三駙馬有所不知,這墨家在青云國以北,而北部的幾個家族與宗派正在鬧紛爭,墨家在北部也是名門望族,這時候急著回去也是因為此事吧。”
“鬧什么紛爭,就不怕皇上降罪么。”沈萬千問道。
穆丹心討好笑道:“三駙馬有所不知呀,這青云國以北的幾個家族和宗派之間亂的很,時不時的就有小矛盾,雖構不成大礙,但也是有損國威,皇上也不好處理得太重,畢竟戰事起,還得依靠青云國各大家族和宗派。”
“這樣啊,那確實不好搞得太重了,譚兄怎么想?”沈千萬端起茶杯,譚玉書也趕緊端起來,兩人倒是客氣了一番,喝了一口茶。
“三駙馬,皇上對于此事還未定奪。”
沈千萬不信了,你可是兵部尚書的崽,怎么也知道點小道消息。
不過也無妨,就是單純的好奇。
“那這件事二皇子可得上心呀。”沈千萬露出那善意的微笑。
“三駙馬此言何意?”
“譚兄你想啊,這要是能平了北部的糾紛,那可是一個大功啊,也是在皇上面前展現了治理之才,皇上才能看中,委以重任。”
譚玉書聽后倒是一臉認真起來,隨即感恩道:“多謝三駙馬提醒。”
“這也是碰見譚兄你了,要是換做旁人,本駙馬才不愿多言。”沈千萬揚了揚衣袖,一副我們是好兄弟的模樣。
誰知譚玉書突然站起來,拱手傾身:“以前多有冒犯之處,還請三駙馬莫要怪罪,先以茶代酒賠個不是。”
“譚兄客氣,坐坐坐。”
譚玉書一飲而盡,隨即嘆息坐下。
“譚兄為何嘆這么大的氣。”沈千萬將手中的白君扇放在桌面上,目光直視著譚玉書。
“如若二皇子有三駙馬相助,事半功倍。”
沈千萬還以為在干嘛呢:“譚兄啊,我就一駙馬,平日仰仗公主做點事,吹吹牛罷了,沒有你說的那么夸張。”
“三駙馬太謙虛了,詩會之后,我認為三駙馬的學識不在三公主之下,還打敗了超度這種強者,三駙馬乃武學兼備之人,如此大才不能藏匿呀。”
穆丹心呆呆看著譚玉書,暗道這馬屁功夫比自己還要高深,聽聽這說的,像個人話嗎!
杜月笙也是驚呆了,這拍得比大駙馬好多了,主要是好聽。
而沈千萬都要被夸得不好意思了,沒想到譚玉書還沒說出這樣的話。
“我想問譚兄一個問題。”
“三駙馬請問。”
“為什么追隨二皇子?目的何為?”
穆丹心憋了憋嘴:“還不是拜相封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