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樹。。。。。。我錯了,豬是對的。
“我擦,它好像是在難過,聽說不給吃飯了,在難過是不是?”驚魂已定的胖子指著渾身散發著濃郁憂郁氣息的‘五花肉’,結結巴巴的問劉樹。
“好像是的,你也知道的,豬食量大。”劉樹笑著解釋道。“不這樣說,它還不鬧翻天?”
“我現在共情能力如此之強嗎?竟然連一頭豬難過都看出來了。”走進院子,胖子還是一臉的不可置信的自言自語。
“哈哈,黃胖砸你這個自我剖析讓我很難接啊!你說我應該說是,還是說不是呢?”劉樹哈哈大笑,指指院子里木椅,“你先坐著,自己倒茶,哥先去洗臉刷牙,等會兒聽你好好跟我吹。”
“洗個蛋那!”胖子一把薅住劉樹,“沒洗臉怕屁,想當年我們可是拱一個被窩的人,光憑聞腳丫子什么味兒都能找得出你。”
“擦,沒想到你還有這愛好!特么不會對哥有什么企圖吧!”劉樹滿臉驚恐。
這,濃濃的基風熏人欲跑啊!
“呸!”胖子怒啐一口,話鋒一轉開始質問劉樹:“阿樹你太不地道了,電話都不帶回的。”
“窮,想找我,充值啊!”劉樹理直氣壯地的回應。
“我再呸!我充了那么多錢,也沒見你個混球回我一個,要不我能連會都沒開就跑來找你,還差點兒被你家的看門豬啃一口嗎?”早已見慣劉樹憊賴模樣的胖子此時更是連鼻子都快氣歪了。
“那不能啊!”劉樹有些“羞澀”的掏出荷包里的手機,繼續理直氣壯地回答:“忘充電,關機了,不能怨我。”
“不跟你扯這個,關機也挺好,免得別人先找到你。”胖子目光四下一掃。“昨天你發朋友圈那個千年何首烏呢?”
“喏!哪兒呢!”劉樹沖堂屋門口處放的麻袋努努嘴。“怎么的,想要啊!那我可得跟你說好,那是哥的救命錢,少于十萬你就看一眼得了。”
“我呸你一臉信不信?”翻了個白眼的胖子沒搭理正在嘴炮的劉樹,小心翼翼地打開麻袋,把何首烏拿了出來,這才微微舒了口氣。
“腎不好?體胖腎虛這事兒是真的?”劉樹看胖子這個模樣,更小心翼翼的問,生怕沒刺激到他弱小的自尊心。“這玩意兒別說沒傳說中那么牛逼,而且也不是什么千年,就兩三百年的年份,治治少白頭還成,但你頭發貌似也沒剩多少了。。。。。。”
不露痕跡地沖劉樹豎起一根中指,胖子將何首烏重新放進袋子中拎著就不撒手了,“三萬,歸哥了。”
“嘖嘖,扶貧呢!可惜,哥現在有座山了。”劉樹只砸吧嘴。“說說,誰要?你要,盡管拿回去孝敬黃伯米嬸就是。”
“你可拉倒吧!就你那座猴山,我昨天晚上一查,差點兒沒氣吐血好不好。”胖子嘴角撇著不屑地同樣刺激劉樹的G點。
劉樹一呆,這才想起眼前這位可不是當年那個上課睡覺下課抄自己作業,被老師評定為未來要去掃大街的小胖子了,人家現在可是堂堂鎮政府農辦主任,正股級干部。
查鎮里一座山頭的情況,那不是信手拈來?
事實證明,學習這東西吧!雖然是平民子弟突破瓶頸的唯一道路,但對于有些家庭的孩子來說,卻并不是。
比如他這位死黨,大學讀的是比劉樹更低一個檔次的三流本科,但他爹行啊!曾經的湖島鎮鎮長,現在的縣政協的三把手,妥妥的官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