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楊玄沉默，不僅是他這副表情，其他諸多古圣，也似乎在顧忌什么，不開口說話。
“我現在已經是四品圣人了，有資格知道了吧！”
見他們還是這副表情，蘇隱皺眉。
要說以前，沒有實力，會被蒼穹察覺，一道意念抹殺，不說也就不說了，現在可是四品圣人，整個仙界，都算得上強者，沒繼續隱瞞的必要了吧！
不知過了多久，楊玄嘆息：“現在的你，的確有資格知道了！好，就告訴你吧！其實，我們和蒼穹、黃泉的道爭，說白了就四個字——人定勝天！”
蘇隱一僵：“就這？”
楊玄點頭：“不錯，上古時期，人族發展到最后，越來越強，無論準圣強者，還是大羅金仙，數量都是現在的百倍，千倍！任何種族，在人族面前，都不堪一擊，不是被屠殺，就是被馴服奴役，就連龍族、鳳族，有天地之險，也不敢招惹。不然，你覺得宋玉對鳳棲秋始亂終棄，鳳帝能這么好說話？”
蘇隱看了一眼老神常在的宋玉，嘆息一聲：“也對！”
之前就覺得奇怪，為何宋玉這么渣，鳳帝還會幫他，原來，人族在上古時期，的確很輝煌，很強大，乃至于強大到龍鳳兩族，都只能忍著，不干廢話。
就像前世的某個種族，最為強大的時候，新婚當天，需要請他們的人過去糟蹋新娘，玩夠了，才輪到新郎。
強大才有話語權，任何地方，任何朝代都是。
楊玄接著道：“遠古時期，強大的種族超過了數萬，也被稱為諸天萬族，而到了上古末期，有名望的種族，已經差不多死亡殆盡了，不說其他，做為上古神獸的麒麟一族，就因為被人稱為瑞獸，出生一頭，就被抓走一頭，不知多少人販賣，最終而導致滅絕！”
“人族太強，也太霸道了，所以遭到了排擠！”
“其實……楊玄圣人還有很多事沒說出來，人族之所以被排擠，并不是因為好殺，還有所謂的劣根性！”一直沒說話的廚圣易牙，突然開口。
“劣根性？什么意思？”
易牙道：“舉個例子……喜歡吃！”
蘇隱好奇：“這不算劣根吧，不管人族，龍族、鳳族這些種族，也應該喜歡吃啊！”
進食，乃天經地義的事，有什么不對勁？
“呵呵！”知道他會有這個反應，易牙冷笑：“如果把很多上古許多強大的種族，吃絕了呢？例如，龍族的血龍、火龍、冰龍……”
“這……”蘇隱嘴角抽搐，滿是不敢相信：“人族，還吃龍？”
“廢話！”
易牙道：“不吃龍，哪里知道，龍肉乃天下最美味的食物？哪有天上龍肉，地上驢肉的諺語？不吃龍，你覺得只是馴服，龍帝會因此和人族徹底決裂？不僅吃，還有很多種烹飪方法，例如，冰龍、火龍放在一起爆炒，就是冰huo兩重天；將一條整龍的龍頭、龍身、龍尾，做成各種美味，擺上宴席，就是yi條龍服務；將龍肉用竹簽穿起來燒烤，就是毒long鉆……”
“很多強大的修士，都以吃過龍為榮，從而對外人炫耀：我被yi條龍服務過，或者我享受過du龍鉆的為美味……不說其他，你的宋玉老師，就經常被服務。”
蘇隱說不出話來。
此刻終于明白，為何蒼穹、黃泉，要斬殺36古圣了。
人族，就像長在仙界的虱子，一旦數量多了，什么樣的奇葩都會出現，最終，帶來難以想象的災難。
“難道……人族也吃過古魔族？”
“魔族的肉有些發柴，不太香，而且很難煮爛。”
“睚眥呢？”
“這肉還行，就是鱗片清理不干凈，而且肉內有血色紋理，感覺有些滲人。”
“狴犴？”
“味道略腥，不過很有嚼頭！”
“不死鳳凰？”
“吃到胃里暖洋洋的，不斷復活，不斷被消化，這個還真是人間美味……”易牙流出口水。
“……”
蘇隱說不出話來。
這哪里是人類的劣根性，就特么是你干的好不好？
身為廚圣，傳播廚道文明，自然引得整個人族，獵奇嘗鮮。
“除了這些，其他的劣根性呢？”憋的胸口難受，蘇隱接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