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從上個星期開始,幸村和鷹見信便開始了這種不算太秘密的對練生涯。
為了安全起見,兩人訓練的時候除了基本的體術以外,使用的武器都是特別的木制苦無,這種苦無是木葉村特地為忍者學生們準備的道具,目的就是避免沒什么經驗的小孩子在訓練中失手受傷。不過,這種道具一般來說都是三年級以下的學生用的,所以當四年級的幸村提出使用木制忍具的時候,還是遭受了一點白眼。
不過,白眼就白眼吧,幸村表示自己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癢,無所謂了。畢竟自己的小命比這點尊嚴重要多了,尊嚴受點損失總比送命強,他可不想沒有被埋伏在暗中的敵人干掉,卻在訓練的時候因為躲不過朋友射來的苦無被扎死了,那樣就真的很尷尬了。
總的來說,這種互相喂招的訓練方式已經持續了一段時間了,自從上個星期入學以后,兩人放學后都會相約到學校后面的訓練場里對練一兩個小時,在經過了上千次的喂招之后,幸村雖然不能說進步神速,但對于體術這方面的技巧卻是已經掌握了不少,至少,現在的他已經可以和鷹見信交手幾十個回合才漸露下風,而不是像剛開始一樣直接被秒殺了。
雖然這種水平在班級里還是處于下等,不過幸村對此已經比較滿意了,有進步就行,不要求什么一日千里,他不期望自己成為什么天才,只要努力能夠看見成效,那就是極好的了。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幸村敢拍著胸口說,自己絕對是連吃奶的功夫都用上了,上課認真聽講,下課努力修煉,回家也在徹夜補習著那些忍者們應該掌握的基礎知識和結印技巧,兩輩子加起來都沒有這么認真過。
事實上,面對這么艱苦的日復一日的訓練和學習,自己能夠堅持到現在,幸村也是有點小意外的,他其實心里清楚,自己并不是一個非常有毅力的人,偷懶,作弊,耍小聰明,以前的自己做事的準則都是能推脫就推脫,能應付就應付,基本上就是怎么輕松怎么來,所以,按照自己的性格可以堅持到現在,卻是也是出乎了幸村自己的預料。
所以有句話說得好,人就是要逼的,你不逼自己一下,怎么知道你到底有多大能耐呢?
在這點上,外界的壓力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幸村知道,如果不是有團藏、帶土、黑絕這么一柄柄達摩克利斯之劍懸在頭頂,他絕對不可能有這樣的志氣和毅力去進行這樣一種可以說是異常艱苦的訓練。
當然,幸村心里對這些并不感激就是了。
“累死了……”
鷹見信走過來,一屁股坐在他身邊,一邊喘著氣,一邊用顫抖的聲音道。
這些日子以來,幸村訓練的很辛苦,他又何嘗不是,也許前幾天的時候,面對沒什么經驗的幸村他還能夠做到碾壓,但是經過一個多星期的交手,幸村的戰斗技巧也逐漸練上來了,再加上眼睛好力量大,即使沒有開寫輪眼,宇智波一族的視力也是頂尖的,一開始鷹見信只用六成的實力就能輕松對付幸村,但是到了現在,他要用上九成的實力才能保證不敗了,甚至如果一不小心還會敗在幸村手下。
事實上,今天幸村就曾經僥幸贏了鷹見信一回,這也是自從兩人一起訓練以來他第一次在戰斗中正面打敗鷹見信。
“信。”
幸村坐在草地上,擦著額頭上流下的汗水,隨口問道:“你現在的實力在班里大概是個什么水平啊?”
“我?”鷹見信聞言愣了一下,遲疑了半響,才猶豫著回答道:“應該是第三第四的樣子吧。”
他說道,看來對于自己的定位還是比較自信的。
想了一想,又繼續道。
“前面幾個不太確定,但第一肯定是次元大介沒跑了。”
“次元大介……”
幸村眼珠子轉了轉,默默地點點頭,腦海里浮現起那個藍衣少年的身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