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公平了,幸村老師,你居然會飛?”
鳴人站在地上,指著天空中的大鳥和幸村,不忿地喊道。
此時此刻,鳴人同志的心情是悲憤的,好不容易“降伏”了九尾,接下來難道不是應該來一場酣暢淋漓讓人熱血沸騰的高手對決來昭顯自己強大的實力的嗎?
現在這種游擊戰式的既視感是怎么回事?
這樣一點都不忍者!
如果讓幸村聽見鳴人此刻的心聲的話,肯定會吐槽一句。
話說,鳴人童鞋,你是不是對忍者這個職業有什么誤解?
先不說正常的認真戰斗中,壓根沒幾個拳拳到肉的,而是用計、偷襲、陷阱、暗殺各種手段什么有用就用什么,更別說你老爹也是一個背刺的行家,一手飛雷神加苦無玩的賊溜,光是從黃色閃光這個稱號來看,就知道上次戰爭中有多少人被他莫名其妙地中出過。
如果不是掛的早的話,現在的帶土根本就不可能這么猖狂,畢竟有一個人可以在你吃飯、睡覺甚至上廁所洗澡的時候隨時都能冒出來給你腰子一刀,誰也舒爽不了。
“呵呵。”
于是,面對鳴人的豪言,幸村聞言嘴角抽了抽,皮笑肉不笑地瞥了他一眼,心道在場的人里就你最沒資格說別人不公平。
和鳴人正面戰斗?
他又不是傻子。
只要是個智商大于二十五的人,面對和他一樣的情況,都不可能和鳴人正面開干的,人家皮糟肉厚藍條充足,正面開干那純粹是送菜。
猥瑣發育才是王道。
他坐在墨鳥的背上,貼著天花板在半空中盤旋,這個距離是離鳴人最遠的距離了,有著這么長的緩沖帶,即使鳴人做出什么動作他也能馬上做出反應。
哼哼,上輩子玩游戲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風箏戰術。
于是,現在頭疼的就是鳴人了,九尾給了他強大的力量和速度沒錯,可是偏偏沒有給他飛行的能力,因為這玩意兒九尾也沒有,想給也給不了。
他努力跳了幾次,雖然以他的力量,還是能夠跳躍到同等的高度的,可是幸村的機動性卻比他高的多,每次見他過來,都會先一步駕馭著飛鳥離開,只留給鳴人一個瀟灑的背影,愜意之極。
“可惡。”
見到幸村不為所動,鳴人無奈地大叫一聲,看著頭頂飛來飛去的大鳥,感覺一陣力有不逮。
幸村不下來,他又不會飛,這樣下去該怎么打?
力量大又如何,打不到人,力量再大也沒用。
“嘿嘿。”
幸村見狀得意地笑了笑,這就是他之所以會選擇學習超獸偽畫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