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太勉強了嗎?”
看到這里,旁邊觀戰的凱輕輕搖了搖頭,微嘆一聲。
他已經看出來了,戰斗持續到現在,寧次獲勝的幾率已經很渺茫了。
畢竟,作為一個以體術著稱的日向成員,卻在體術、忍術、幻術三方面被人完全壓制,近身戰贏不了怪力和寫輪眼,遠程戰更是比不了火遁,而且幸村也不是笨蛋或是莽漢,戰術方面沒有明顯可以針對的弱點,所以才變得很難對付。
如果只是單方面弱勢的話,還能靠其他的方面彌補,但若是全方面弱于他人,那基本上可以說是輸定了。而且凱看得出來,幸村在之前的戰斗里明顯還有留手的情況,剛剛攻擊地面的那次怪力與前面也寧次戰斗時的力道完全不同,如果前面和寧次戰斗的時候用的是那種程度的力量的話,勝負估計早就分出來了。
更何況,作為宇智波一族,幸村連忍術都沒用過幾次,全程基本上都是體術對抗,這種情況下,寧次依然表現的這么狼狽,如何能夠勝得了?
事實上,到了這個階段,就連一開始對寧次很有信心的天天都知道,勝利的可能性已經是微乎其微的了,剩下的只有輸的難看與不難看的區別而已。
其他人能夠看明白的東西,寧次也能夠看明白,他本身就是比較擅長分析的忍者,雖然之前因為一時的沖到有些喪失理智,可是回過神來之后,很快就發現了其中的端倪。
“原來,你……你一直在留手。”
他從樹上一躍而下,站在演習場一邊的角落里,緊咬著牙齒,雙目直瞪,從牙縫中狠狠擠出幾個字來。
“可惡!”
寧次怒罵道。
本以為經過一年的辛苦修業,自己已經成功超越了所有的同齡人,這一次本應是雪恥之戰,可是沒想到卻打得如此狼狽,而且更讓他火大的是,對方還明顯在放水。
“混蛋!”
他狠狠一咬牙,一拳擊打在周圍的樹干上,直打得樹葉紛紛而落,感覺內心的怒意如同火山爆發一般膨脹。
這算什么?自以為是的憐憫嗎?
“拿出你的真正實力來。”
寧次怒喝道,幸村在戰斗中放水的行為并沒有讓他覺得開心,反倒是感覺到一種莫明的恥辱。
“抱歉,可能讓你誤會了,不過請相信,我并沒有絲毫看不起你的意思。”
看著寧次那副憤怒的模樣,幸村輕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寧次說的沒錯,他在戰斗中的確有所留手。
算是知彼知己吧,其實在一開始,幸村就知道寧次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寧次的戰斗力看過漫畫的他很清楚,而同時,對于自己的能力,經常與鼬進行切磋的他也非常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