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吃了包子,挑著餛飩吃了。掏出手帕擦了嘴,玉奴才道“你巴巴地等著我吃完,必然是有話跟我說。說吧,到底什么事”
張均道“為什么帶你到潁陽來,想必你心中清楚。我與人商量好了,今日讓欒慶山到客棧來,與你相見。現在他是丁進軍中首領,身份非同一般。丁進要投劉豫,天下如何容得有欒慶山相助,就能夠除了丁進,讓這里的軍隊繼續抗金”
玉奴懶洋洋地道“哥哥,我一個女兒家,哪里知道你說近些你只要告訴我,欒慶山來了,我該如何跟他說,要他做什么事情變好了。”
張均愣了一下。才道“就是告訴他,丁進要投劉豫,襄陽王鎮撫絕不同意欒慶山若識時務,應該與我們合作,一起對付丁進才是。”
玉奴點了點頭“明白了。時候還早,我回去睡個回籠覺。欒慶山來前,叫我起來就好。”
說完,回了自己房里,繼續睡覺。
外面張均傻傻坐在那里,竟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看看到了中午,張均等得不耐煩,讓人把王敢喚了過來。
王敢一進張均院門,院子里的張均就急忙道“不是今日讓欒慶山過來看看天已近午,怎么還沒有動靜再晚,難道讓他來吃晚飯”
王敢愣愣地看著張均。過了一會才道“統制,當然是來吃晚飯。大白天的,若是欒慶山一時臉皮緊,事情就不好做了。你留在這里也不妥,還是早早出去。不然欒慶山來了,難免尷尬。”
張均奇道“我不在這里,若是玉奴有什么說不清楚的地位,哪個給欒慶山解釋明白。”
看著張均,一時之間王敢不知道該說什么。玉奴有什么說不清楚的她需要向欒慶山說什么只要欒慶山來了,玉奴與他睡一覺,得到個同意的態度就好。玉奴什么出身這種事情,她比這里每一個人都明白該怎么做。張均又能教玉奴什么
作為張均的手下,王敢實在不知道應該怎么跟張均解釋清楚。莫不是張均以為,玉奴跟欒慶山有什么特殊的交情見面之后談人生、談理想,順便聊聊國家大事玉奴是做什么的欒慶山不過是當年她的一個恩客,有什么交情兩人見面,沒什么好談的,只是做而已。不在晚上豈不是尷尬
過了好一會,王敢才道“統制,此事我們交給玉奴,就要相信她。她能夠做好,不需要統制在一邊教她怎么做。只要欒慶山同意了,明天我們與他談。”
張均道“玉奴一個小女孩兒家,什么天下大事一概不通。說的難聽一點,對她來說,哪怕是做了漢奸,只要讓她有吃有喝有錢花,也不覺得有什么。這樣一個人怎么能跟欒慶山講清楚”
王敢道“我們也不需要她講清楚。只要欒慶山同意,我們談。”
張均看著王敢,突然笑了。道“既然我們談,那又何必讓欒慶山見玉奴兩人見了,有什么用處呢不如想辦法讓欒慶山出來,直接與我們談就好。”
王敢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什么。過了一會,才道“統制,男人和女人之間,有許多奇妙之處。許多事情男人面前開不了口,女人面前就能說。我們不用在這里瞎猜,還是早早離開就好。玉奴和欒慶山是舊相識,就當是讓他們說些體己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