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瀾庭擺擺手讓易流年不要說話,眉頭也是微微皺起,暗道這廝是人賤真這么想還是想激怒自己讓自己亂了方寸他好趁機取勝?瞟了一眼觀戰的慕倥傯,華瀾庭心說嬸可忍叔不可忍,那我就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堂堂正正地擊敗他,于是開口言道:
“在下營造處華瀾庭,剛才你說你叫馬什么鵬?”
“貧道馬酉鵬。”
“哦,名字不錯啊,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啊,不好意思,你叫什么酉鵬來著?”
“馬酉嵋!”
“對對,馬道長,幸會幸會,不對,我記性不好,你叫馬酉什么?”
“道爺叫馬酉鵬!你給我聽好記好了!”
華瀾庭面色一變:“爺就是記不住!我管你是誰家那小誰,管你姨的是姓馬還是姓鵬,歧視我營造處統統宰了喂雞。”說罷丹田靈力暴起,一束十成十的入室期靈氣沿少商穴透體而出爆射馬酉鵬面門。
馬酉鵬本站在三丈之外的安全距離上,聽見華瀾庭以言語消遣自己,大怒之下正要搶先動手,不料對方說打就打先發制人一道靈氣瞬發而至,聽破空聲異常刺耳,連忙退后一步用劍隔擋,就聽當的一聲長劍落地。
華瀾庭身形不動又是一指,馬酉鵬再退一步也是手發靈氣對沖,雙方靈氣一觸,自己的靈氣潰散而華瀾庭的靈氣繼續當胸襲來,大驚之下邊退邊擋,就這樣一連十數步退到五六丈的地方才緩過一口氣來。
還沒有調息好,華瀾庭踏步前行,一道道靈氣毫不心疼地連續打來。馬酉鵬再笨也知道華瀾庭靈氣修為遠超自己,不然不會在這么遠的距離自己壓力還如此巨大,剛想嘗試以術法還擊,數道靈氣呼嘯著接連臨身,情急之下后倒翻出。
華瀾庭信步前行,雙手靈氣朝著馬酉鵬全身各處一個勁地持續激發,打的馬酉鵬如滾地葫蘆般狼狽不堪發髻散亂灰頭土臉,最后還是裁判實在看不下去叫停了。
馬酉鵬也沒有真個受傷,還有續戰之力,憑他的本事也不至于如此不濟,但他也是要臉的,如今顏面既失心中忿恨也沒有心思再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