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翕先說道:“道祖護佑,所圖已成。我們上有章斐長老這樣生前身后都一心為門派著想、還在發光發熱的前輩,也有瀾庭這些初生牛犢不怕虎、智勇兼備的新生代弟子,本門幸甚,必將大興。”
慕倥傯插言道:“是啊,我雖然說了瀾庭魯莽,實際上如果不是他發現騰霖的異狀并斷然擊殺蘇惇,我們此行還要大費周章,并且未必能順利地如愿以償。”
周翕點點頭:“現下有幾件事要議一下。其一,血月魔道宗這次現身阻截我們兩路人馬的動機我一直沒有想明白,他們折損人手吃了虧卻似乎并無所得,著實令人費解,這個可以先擱下,但終究是蹊蹺。”
“其二,關于騰霖,按照瀾庭的說法,奪舍之人和月河鎮的是同一個,如果他的身份地位比連西風更高的話,我們自然是求之不得,怎么都要敲開他的嘴。”
“對方現在應該還不知道他已經暴露,但騰霖已然受制,不能再聯絡做事,他們早晚能發現,我們回到門里后當然無所謂,但在此之前如果他們不惜代價營救的話也是麻煩的很。”
“所以第三點就是我們要做個決定,是立即折返回歸,還是繼續前行讓弟子們多歷練幾天。”
慕倥傯和辛橋仙小聲說了幾句后言道:“他們的目的我也猜測不出來。說到行止的話,我的建議是難得出來一趟,應該讓孩子們多經歷些,不忙回去。關于騰霖的處理,我和橋仙倒有個辦法。”
“大家知道奪舍雖然有風險,但經過前人摸索總是可行,而魂魄如果想要再從被奪舍之人的身體里出來,由于血脈已經相連就需要付出極大代價,兇險萬分。”
“如今奪舍騰霖之魂已被橋仙的拘魂絲網困住,本來憑我和橋仙之力是分離不出來的,但有元嘉道長您在就容易得多了,而且存魂之寶十分難得少見,正好章長老帶有此物,這樣我們將此魂逼出保存帶回。而騰霖神識已被抹去算是死亡,慕家有傀儡術可以使其看上去行動如常,只是只能短時間有效并且不能近距離觀察,但瞞過幾天使他們認為騰霖還沒有暴露應該是可以的。”
周翕想了想說:“也好,對方現在人手有限,剩下的也多有傷在身,翻不起大浪,等會兒我們馬上施法,你先去把幾個孩子叫來。”
與此同時,另一個房間里,易流年正在大呼小叫:“錯過了,錯過了,這么精彩的橋段沒趕上,讓瀾庭你出了風頭。”
林弦驚嗤之以鼻:“就你?趕上了也是路人甲,你有勇氣和本事殺的了蘇惇嗎?”
易流年這回倒是沒有逞強,說道:“我不行你行啊,我只要纏住他等你過來,你的烏龜盾自然是手到擒來。”
華瀾庭接口道:“這回完全靠我手段多,弦驚的雷焱珠、平素簡的狐尾和陣盤、我的錦綾罩和如意索等等,缺一不可。”
易流年:“你的意思是功力不夠裝備補,修為不足外掛多?”